我做业务的时候，见过一对夫妻。
女的咋一看特别漂亮，化浓妆、穿着时尚；身材好、偏瘦、骨感，其实仔细端详也不怎么好看。一米七多的个头、嘴稍微大一点、口红血淋淋的。她在一家房地产做销售。
男的是我的客户，秃顶，经营着一家房地产中介公司。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两口子在别人面前互相拆台。
有一次我应邀去他们家谈业务。
聊天中，我对男的说：“你媳妇真漂亮”。
我的原意是恭维他媳妇他会很开心。没想到他说，“漂亮啥。只是个外壳，内里早老了。”
女的在一旁说“他是我二婚老公；他做房地产赚的钱都供他大老婆生的那个儿子在英国花了。”
他接着说，“我儿子在英国读书。”言语中多少流露出来了骄傲的成分。
女的大嘴一撇：“我女儿才上小学五年级。你也不知道给女儿留点钱。”
男的没吱声。趁女的起身倒茶的功夫指着桌子上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子的照片说，“她走了好几年了。我都给他说了好多遍了，她不信。”
照片中的女孩笑魇如花。
看着她的眼睛在动。
我立马惊出了一身冷汗，寒暄几句就赶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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