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一件事,如果,我忍不住说许多话。同为写作者,你将我的想法写出来,我本来不愿意,但是我还催促你。你告诉我,某某很讨厌,我也不得不接受用你拟定好的方式沟通,交流。一切的走向通向你,而我不得不面对回头路窄无边无际无穷的悔恨。我怎么会是如此的人,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接受我当然就是这样的人。无论我和谁在一起,如果我不回到最初的状态,都会受到入侵。实际情况我脆弱不堪,不堪一击,它不过也是我想象的事实。更新手机系统都会感到非常无助,父亲离开,没人陪我打游戏。他不是顶重要,也不是非他不可,但是世界里需要有他,明明知道他就会离开,我的身心却对自己说,没关系,反正你也不爱他。这些东西陈述出来,就很一般,也无所谓,我写作之时也没有打动读者的意图。更大程度就是,它们是真的,其实我还不错,对吗。如果我做这个行业,刹心做下去就可以的,是吧。人们会考虑现实,我给以无限能量,我想要的就是回报。我不是没想过,做到十全十美,被认可这种完美,还需要某种游戏般动态的感恩。我觉得那很屈辱,分明就是我一个人的力量完成,不必要的枷锁要被击开。
我的挽留是具有实际意义的,曾经,我对他说,有一天我害怕你突然离开,复制了你所有的文章和评论。是的,我确实那么做了,我觉得,我说出来他会感觉好过一点,不会那么孤单。我当然知道我这么说了,就会受到反噬,就会变成说出真话变成的石头。可是每一次人参与进来,我总觉得这件事还是无比重要的。
有些事情的进程我的确是半点都不了解,程度大概是非常迷茫的。躲在人的后面和前面是一样的。也无所谓正确错误与否。真实的难过会被拿捏,而我总觉得也有虚假。我觉得人们并没有尊重我对于事件真实描述与震动。这种不尊重无比使我愤怒。
拼命吸引人们的同情心,最后一击即中,是可怕的。其次,永不回应,因为回应了就会被定位。想想,前者吞噬,为了求存,为了长久不得不做一些掩饰和改装。后者永远都知道这一点,永不回应,活在寂静空性的灵活里,实际问题并未解决的枯萎。每条路都有尽头,抒情是一种大方向,爱情非常美好,就是会枯萎的花,有的时候我不阅读,我只是想写出三千忧伤,并未期许于你的同情。
周庆长想要的终归不过是,你来了,我便走。是她放弃了他的戏码。
对我而言,不是的,我想说,你不要写我们的对话,否则我们就不聊了。否则,我们就不再是朋友。渴望温暖的时候很想走进去,于是又沉睡了那么久。虽然错了,最好一直清醒。
这一生我醒太早,睡得就久。
我想到那些不可思议过往人事物,纷纷落下的经验,我觉得那样很孤独。拒绝想交心的那种引力,把它留给创作本身,其余,我们就是表面上的伙伴,志同道合的伙伴。上学时我在边缘,这个很困难,始终都在尝试了。
读更多的书,找到自己。
理解并消化它们也需要时间。否则太快了,就不能吸收消化,也就不会是我的,我也拿不住接不牢就终归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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