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竹听完莫离的解释,她安静下来,决定先找到说话人再说。莫离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月竹用竹叶遮住,他们想看看说话的两个人到底是谁。
这两个人说着说着,忽然噤声了。莫离感觉不好,急忙带着月竹离开,月竹还搞不清状况,她刚才还听到女声,跟她上次偷听的人的声音一模一样,会不会还是那两个人呢?她眉头一皱,把自己的想法小声告诉给莫离。莫离神色凝重,露出少有的害怕神情。月竹有些累了,就停下来到竹天河边饮水。莫离也气喘吁吁:“是她!她……她一定察觉到了什么才会突然停止说话。”
月竹用袖子擦擦嘴边的水滴,她坐到树下,努力平静下来:“你口中一直说的‘她’到底是谁?”莫离张开嘴刚想说话,就被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打断。月竹咻的一下站起来,拉着莫离的衣袖就向前冲,两人都很害怕,他们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直到脚步声渐渐消失,他们才停下来。月竹直接躺倒下来,她呼吸急促,刚想跟莫离说几句话,谁知莫离居然睡着了。月竹拍拍莫离的脸:“这都什么时候了啊?你居然还能睡着?现在我们都累,但命大于天,先喝口水然后继续跑吧!”莫离假装没听到,他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
月竹跑到河边饮水,莫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两人决定继续上路。就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他们还没走出竹林深处。而且,莫离发现,他们一直在竹天河附近绕圈,这个竹林实在太大了。于是,莫离就把气撒到月竹身上:“你不是采竹人吗?你应该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才对啊!”月竹也很气愤:“我也才十几岁,平常我采竹都是只在家附近,从来没有往竹林深处来过!”
两个人都很怨恨对方,他们谁也没有再说话。渐渐的,太阳落山了,月竹感到有些冷,她蜷缩起来,被冻得浑身发抖。莫离见状,他有些心软:“如果你好好跟我道歉,我说不定就会把披风给你盖。女孩子应该最怕冷了吧?”月竹气的给了他一巴掌,想让他清醒清醒。莫离捂住半张脸,疼的满地打滚。他咬牙切齿的怒吼道:“你这个死丫头,下手居然这么重!从小到大,我还没被人打过脸!”月竹捂住耳朵,想好好休息一下。
莫离还在埋怨月竹,他把自己的脸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深夜才睡着。
第二天清晨,月竹也被冻的瑟瑟发抖,她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脸又烫又红,还全身发冷。一旁的莫离睡的正香,他丝毫没感觉到冷。月竹摇醒莫离,莫离听见月竹的话,他摸摸月竹的头,说:“你的头怎么这么热啊?我觉得你发烧也活该,如果你昨天肯跟我道歉,我说不定会把披风给你盖上。可你不领情啊,这怪谁?怪你自己啊!”月竹在内心咒骂莫离,但她现在唯一的依靠就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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