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双人

作者: 爱如烟火 | 来源:发表于2024-04-18 16:03 被阅读0次

    【本文原创,文责自负。参与书香澜梦第十八期大作文。】

    嫁衣

    我终是为所爱之人穿起红妆,去携手共度一身,无论清贫,无论富贵。

    (一)周国之边虽偶有战乱,但也算国富民安,兵强马壮。在周国北边有一小镇,名漯河,那里山与水环绕,炊烟与人家相靠。成片的亭台楼阁,青砖绿瓦,好一片富饶之地,当下正是过了阳春三月的雨季,到处都一片青绿。

    漯河是靠近北方的一个小镇,虽说近,但要是去的话,还是要行上几日行程。

    杨氏夫妇得有一女名静月,她是父母拾来的弃婴,拾来也是当成宝贝一般尽心养护。

    那日那月就像明镜般悬于夜空,月光清冷而悠长,没有风的寒夜还略暖三分。

    卖豆腐的杨氏夫妇,收拾好摊位张罗着回家,从石桥路过,听得婴儿啼哭阵阵。似有非有,不敢确信,两口儿放下手中的推车静静聆听。“好像哪里传来孩子的哭声。”杨大和婆娘说着。

    老婆子念叨“我没听见呀,你别是听岔了。”

    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阵,果然,是有婴儿啼哭之声,只是那声音那般微弱,不似那般响量,也是有一阵没一阵的,可能是哭得乏了,也可能是哭得累了。换一个风急的夜,可能也听不见那人声了。

    寻声而去,杨大从桥下抱起一女婴,“这孩子应该放了有一阵了,你看这哭声这么弱,可是饿得没力气了吧。”他一边向杨氏走去,一边嘴里絮叨着。“老婆子,我们得快些回去,给孩子弄些吃的,饿得都没力气哭了。”杨氏看他抱出一个孩子,又惊又喜。“呀,是个小孩,看起来多可爱呀。”嘴里乐呵呵的笑着。

    是呀,杨氏两口也是四十过头的人呀,勤勤恳恳做事,不说富裕,但也是靠着那点手艺凑合过日子。这唯一美中不足便是膝下无子也无女,看了多少郎中,也是没用,命里有时终于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都是命呀。

    “真是老天开眼呀,看我二人中肯,送个千金于我们,真是甚好呀!”

    “老头子,看来咱平日里高香也算是没有白烧呀。”

    虽是捡了个闺女,但也算是福气。两口儿就乐呵呵的回家了。

    回家后,杨氏张罗着煮了点米浆给孩子垫垫肚子,吃过米浆孩子安静的睡着了,由于事出突然,家里也没个孩子的东西,只有明日里上集买些布匹来给孩子做几身衣裳。今晚也就只能将就了,简单的将孩子,打理一番,“老头子,你看,这孩子这右肩这胎记真好看,绯红一片,像未开出的花开,也看不清像个啥来,也说不出来。”杨氏朝着杨大絮叨着。襁褓里还留有一玉佩,质地润泽是个双鱼挂佩。

    “她爹,这玉真精致,还是值点钱,看似不像平常人家的信物,那寻常人家哪

    是的,那绯红的印记是真好看,确实似那未开的花,因未来,而看不清像啥来。

    杨氏给孩子取名静月,因为那晚月明,天清,无风且安静,也希望她安静美好的长大。

    (二)

    杨家夫妇,拾得孤女,尽心照养,小妮子生得俊俏得很,还乖巧懂事,这能不让人爱嘛。在两口的照料下,月儿越发的懂事,也越发的可人。也不过及笄之年,就赢得了豆腐西施的美名。月儿一身蓝色的翠烟衫,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一双芊芊玉指在白玉间翻转、游走,虽是简单的粗布衣衫,也盖不住那美。

    时常听得人们夸闺女好看,杨氏夫妇也乐呵得很。

    “杨妈,你看月儿还真是生得俊俏,好福气呀,又还那么勤快能干,谁取了她当媳妇,那可真是好福气。”

    “哪里,哪里,真是过奖了。”心里乐呵,嘴巴还要假意谦虚一下。

    毕竟白捡个闺女还生得如此俊俏,能不高兴吗?

    有这么一个漂亮女子,谁家少年不想取呀,那说媒的阿麽些,都排上了长队。

    随着年岁增长,静月身上的绯红也在一点点变化,长出了花朵般的模样,是牡丹!对这确实是牡丹花的图案,现在是越发的明显了,那花瓣层层叠叠,确是轮廓分明!

    (三)

    大周国的皇后,那是美得让人失魂,让人醉心!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新淡雅,也有牡丹花里人更艳的姿容!如此美人,周帝更是把周后宠上了天!

    周后盛得荣宠,所以在入宫不久,周后便遇喜了!周帝更是宝贝得很。

    周后的父亲,乃周朝大将军,战功赫赫,手握重兵。也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啦!本就受周帝重用,再加上周后又如此得周帝盛宠,那更是别样风光。

    但权利、欲望总是让人失了魂!

    王相国见令家势力如日中天,那心里也是耐人寻味。

    虽说周帝偏爱令家,可帝王之心,谁又真懂,周帝早有分权划零的想法,只是一直苦于没有办法。

    令领军有两子一女,如今女儿身为帝后,也算得上得势,两个儿子也是文韬武略,大儿子令博雲刚刚为周帝平了南方的战事,立得功劳,受了周帝的封赏,册封为震南将军,小儿子年龄还尚小,也不过二七年岁。

    周国国富民安,再加上有令相国用心辅助,天下也算太平。

    虽然偶有边境之地挑起战乱,那也是邻国看周国富饶,眼红,故意想挑起事端,从中获利。可多次以来,也未尝受益,这也都是周将军多次平定,功劳少不了。

    如今北方战事吃紧,蛮夷之国总是虎视眈眈觊觎我大周富饶之地。边境频频遭遇侵袭,边境百姓也是苦不堪言,也为此在朝堂之上多次与群臣探讨,可一直没个下文,周帝为此十分糟心。

    (四)

    一日朝堂之上,王相知道近来周帝为此时烦心!便大胆进言。

    “陛下,如今边国常常遭遇侵犯,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呀!”王相说着又补充道。

    “这蛮夷之国,怕是觉得我周国之将才无能,不敢把他怎的?”

    “大胆,简直荒唐……”周帝大声呵斥道。

    “对于此,爱卿又有何建议?”周帝稍作歇息反问道。

    “陛下,依臣之见,北方的蛮夷实属猖獗,应用武力预以正压。”王相说道,又附和道“不知令将军有何打算?”

    “令爱卿有何高见?”周帝接着问道。

    令将军深知王相的深意,他那点心思,他是看得明明白白。不知道又打的哪门坏心思。

    “臣觉得王相提议尚可,臣愿意带兵前往,只是北国兵力强,且地势险峻易守难攻,那北方男子粗旷蛮夷,臣一人唯恐有吃力。”

    “陛下,臣觉得令相之子也是文韬武略,又刚刚立下战功,都说上阵父子兵,这父子俩一起出战,肯定能更盛以往。

    令将军眉头紧蹙,神情担忧,“陛下,犬子年轻气盛,可担不起大任,臣觉得还是得寻一老将才能托此大任,请陛下三思。”

    周帝若有所思的看向令将,虽说朝中臣子,他深知如若周后知道,毕竟也要在他面前哭哭啼啼。

    北方毕竟不是南方,这么多年如此也是不得已,但令将手握重兵权,这周后待产,犬子也立战功,得了官爵封赏,他是暗暗的想分些权出去,可一直没有寻着机会。

    “令将军,不知你有否合适的人推举,你可以提议。”

    令将军也没在说话,作缉的手停在半空,眼神有些朦胧面色无耐,他知道没有机会了,这一战是免不了,但儿子一同去,北方战事风险极高,他不敢在多想。

    (五)

    陛下批文已下,令家父子带精兵10万出征北上,部队浩浩荡荡,又是打鼓又是吹号。

    只有令府,门前令夫人带着小儿子送行丈夫和大儿子,泪眼婆娑,也不知哭了多少次,可终究无济于事,家国天下她们无从选择,她唯愿他们一切平安。儿子刚刚成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只是如今外出征战,不知何时能归。

    虽有万般不舍,那也是不得不尊那皇命。官宦之家的子女,都是不易,从没有自己的命运。

    令将带人一路北上,行军一月,终于抵达前方北部边境。北部胡帮也是早已派出探子,做好了应战准备。

    北部胡帮也是打鼓,鸣笛,队队主帅是完颜山宏。

    令将出征前也派出探子打听了此此主帅,是北部胡帮数一数二的大将,深受大汗器重。每次征战沙场基本无一落空。

    令将对爱子说道:“这场仗不好打,是块难啃的骨头,我们必须好好策划。”

    “父亲,儿臣知道,定不会掉以轻心。”

    君臣之礼,父子之情。令将军也深知周帝之所以如此默许王相之提议,也不过是手中权势重了,陛下有心分权,如若此战败了,那不知又要遭受何等非议与周帝的责怪。交出兵权也无所谓,那本就不是自己的,自己戎马一生,也不过是为了周国能有更好的未来,让百姓有一方乐土,可富贵权利迷人眼,明争暗斗,那些伎俩与阴谋才是让人防不胜防。

    此战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王相此提议必然些许狡黠,不知道那满肚子坏水里装了多少小九九。

    (六)

    战火开始蔓延,艰难险阻,也必须迎接。正面迎战,固然是费力的,北方胡帮之人,常年生活在这壮阔的土地上,习惯了这里的气候与地势。所以正面攻击肯定是不能讨好的,所以他们准备采取迂回包抄,干掉部分兵力后在正面迎战。

    即便如此,还是一点没讨好。在妥妥的实力面前,战术的成效还是极其不显著。

    已经开战三次啦,除了有有一次的小小进攻略显成效,其余的都让人猝不及防。

    战事蔓延,受苦的也都是老百姓。到处都是因为躲避战乱而流离失所的大人与孩子。

    她们为了逃命而迁移,家没有了,温饱更是难以满足。

    那个美丽的小镇,漯河也不再安静。大量周边因交战而流离失所的人们开始涌入小镇,那里的土著有的也因为担心战火蔓延而开始举家搬离。

    又过了一个月,战火开始慢慢平息,小镇也慢慢安静下来。

    听说令将军不负众望,终于取得胜利,终于我可以消停数十载啦。

    (七)

    一日静月和爹爹准备去山上采些药材,战火刚刚平定。爹爹本打算自行去的,但静月不放心,所以特意陪着一起。想着一切都结束了,虽然路上还能看到些许战火留下的痕迹,但好在只是留下的痕迹罢了。

    她们一路上还是特别小心,毕竟刚刚击退北方胡帮,还是小心为宜。就在上山没多远的草丛里,他们发现了一位男子,身受重伤。

    杨大先呼喊几声“你怎么了?”又轻轻的用脚碰了一下那人,依旧没有反应。

    他们才缓缓向前,逐渐靠近,细看,男子着了军装,看那装扮,是周国将士。脸色慘白,身上有好几处血淋淋的刀伤。他凑近检查,“嗯,还有气,能救。”

    “月儿,你帮我扶起来,爹爹把他背起来。”

    “好的,爹爹。”

    他们一路歇歇停停的回了家,杨氏见了。

    小声对着杨大嘀咕到,“叫你俩采点药材,怎么还捡回一个人呀,这人还有得救没有。”

    “应该能救,月儿,快去请大夫来看一看。”

    “是的,爹爹。”

      ……

    大夫来开了些药方,“这人刀伤较重,勤换药,再慢慢调理,应无大碍,只是需费些时日。”

    “这……这是……哪里?”

    “公子,你醒了。”月儿见躺床上的男子欲坐起,但极其吃力。

    “公子,你别着急,现在你很安全,只是你受伤了需要好好调养一下。是我和爹爹在山上采药发现了你。”

    “谢……谢。”他说话都还我些费力,断断续续。

    “公子,你先好好休息,不要着急。”月儿安慰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令公子的伤也逐渐好转。

    这一场拉锯战好不容易结束,虽然吃了些亏,但好在取胜。

    令将军回到朝中,面见了圣上,汇报了情况。封赏是必然的,但他哪还理得了这些,毕竟爱子杳无音讯,虽然他留有亲信寻找,但一直未果,心里也是寝食难安。

    在月儿的照料下,令大公子也逐渐好起来。他告诉她,他是当朝将军之子令博雲,他要赶紧回去,毕竟父亲寻不到他,着急,此等救命之恩,他一定要好好报答她们。

    经过月余的修养,总算是好得差不多了。他离开了,静月好像丢了东西,也不知道丢了什么。常常就呆呆的坐在那里,有些发神。

    杨氏夫妇见静月也不小了。

    “月儿,隔壁的王阿麽准备给你说媒,你有何打算。”

    半响没有回应。

    “月儿,月儿。”

    “啊”

    “你想什么了?”

    “没什么娘亲?”

    “娘说给你说个媒怎么样?”

    “娘,不用了,月儿还想再和你们卖几年豆腐再说了。”她小脸绯红的跑开了。

    (七)

    回府的令大公子给了令家大大惊喜,上朝复了皇命。

    听说令夫人为此还大病一场,好在如今得爱子安返归来,也算是圆满。

    自古以来王侯将相,都是如,帝王多无情,最怕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此次北征险胜,但功劳还是不小,令将军也受了重伤,以自己上了年岁为由,将兵权交出。

    也算是躲了周帝内心猜疑,伴君如伴虎,不能大意。

    回府的令公子,常常会失神,他会想起那个穿着朴素,却依然美丽动人的姑娘。是的,那是动了情思的模样。

    “雲儿,人家搭救了你肯定是要好好感谢的。”

    “是的,娘,我已叫人安排,备了薄礼,过两日便去一趟。”

    “雲儿,你已到了成亲的年纪,好多家的小姐都有意来说亲,你觉得赵家小姐如何。她爹也是大学士。”

    “娘,不用了,我自有安排。”此时他脑海里全是静月的影子,哪有心思听母亲说这些。

    两日后他带着备礼去了漯河。

    月儿帮着爹娘忙着活计,多远就听到了马儿奔跑的马蹄,直到他骑着马在面前停下,她才看清这个人就是那个常常让自己失神的令家公子。

    月儿眉眼含笑,嘴角上扬,轻声到来“公子来啦!里面请坐。”

    “姑娘,在下是来答谢救命之恩。当初有幸被姑娘和令尊相救,才得以活命。”

    “公子言重了。”月儿似乎期待着他说得更多,可是并没有。

    她想起了那些令公子受伤的日子,帮他换药,喂药。她会趁他不注意偷偷的看得他出神,但她也总是躲着他的眼神,怕被看穿,有时眼神相撞,两人都略略尴尬的一笑已此来缓解。

    舟车劳顿,歇息一晚,第二日就要出发了。

    这一晚,时间似乎很漫长,因为他辗转难眠,这一晚时光又很浅短,因为明天就要离开。

    他想起了在这里养病的日子,想起了月儿的细心照料。自打他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眉目清秀的女子,他便爱上了她。她说话又是那么的好听,温婉、贤淑、善良,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到她身上。

    是的,他是真的情不自禁的爱上了他,那些日子里,他总是找着借口让她照顾他多一些时日。她也不反对,帮他换药,喂他喝粥。

    “她是不是也爱上了我,是不是真的!”他心里没有睡意,想到此,就越是睡不着了。

    他坐起身来,出了门。月光微亮,映着他英俊的面庞,他摸出他的竖笛,吹起了婉转悠扬的歌声。突然,他的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真好听!这是我第一次听你吹呀。”

    当然,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这近一个月里和月儿的相处,他知道是月儿。

    “月儿姑娘,你也还没睡?”

    “这么好听的笛声,听着怎么舍得睡着”月儿略带笑意的回复到。

    “好听吗?那我再给你吹一首吧!”

    “好呀!”

    她们安静的并坐在林间的石头上,赏着月,听着笛声!他希望,时光就此停留,就这样便好了。

    他好想告诉月儿,他喜欢她。他没说,只是用那声声笛声,诉说着他的爱意。

    月儿望着他,有些出神。当眼神交汇时,月儿快速躲闪,她只觉得脸好烫。她爱他,只是她把他装在心里,毕竟他可是当朝令将的大公子,她这身份,怎配爱他,怎么可能拥有他。

    想到此,月儿竟有些泪目。

    虽然月光微微,但他好像看到了月儿的泪。

    “月儿,你怎么了?”

    “刚刚风把沙子吹进了眼里。”

    ……

    “月儿……月儿,你爱我嘛?”他想了好久,心里说了一遍又一遍,他终于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

    月儿什么也没说,害羞的跑走了。

    天亮了,他要出发了,杨氏夫妇给他备了点干粮。

    月儿没有出来,他骑在马上,静静等候,月儿还是没有给他答案。想到此,他有些忧伤,心绪不宁,眼睛是不是望向房门。

    他准备走了,正扬起马鞭。

    “令公子,等一下。”月儿急匆匆跑了出来,脸色羞红。

    “公子拿着,这便是我的答案。”

    月儿递给他的是一个漂亮的荷包,绣工精美!他打开荷包,有一纸条,上面写着。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大笑着喊到,“月儿,我知道了,你一定要等着我,等着我来娶你。”

    他扬鞭走了,只留下他的声音在月儿耳边回荡。

    月儿眼里满是不舍与迷恋。他让我等他,他回来娶我,月儿想到这里又欣喜又不敢相信,这不是做梦吧!

    (八)

    月儿盼呀,盼呀,她不知何时是他的归期,也不知等待的尽头在何时?

    回府后的令家公子,立马将此等大事告知双亲,母亲随意,父亲是竭力反对的。

    身为朝中重臣,他深知官宦之家,哪有那般随意,他早已与他母亲商量,让他与赵学士的千金联姻,文臣武将,这样的结合才是最好的,当朝为此臣,深之知险恶,他无法顾及儿子的那些儿女情长。

    令家大公子为此竭力反对,虽说日日争辩,但父亲的果决,似乎并没有因此改变。

    他,做出了大胆的决定,他要离开这个牢笼般的令俯,他要去找他的月儿,只是如果与月儿私奔,月儿还爱他嘛?

    偌大的府邸,却没有他的自由。次日夜里,他留下书信,离开了这个家,让他有些失望的家。

    他一路飞奔,一路像他的月儿赶去。

    ……

    他到时已是过了响午时分,月儿在摊前发神。是马儿的嘶叫声让她如梦初醒,月儿转头看向他时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确实是太过意外了。

    “月儿,我不能娶你。”他压低声音,拉拉起月儿的手,满眼深情,却又是自责的惭愧。

    “家父他不同意,所以我偷跑了出来,我们私奔吧!”

    “我们私奔,我们去哪里?”

    “只要我们在一起,在哪里都可以,只是我不能再给你荣华富贵,但我可以好好守护你。”

    “今日子时,我去桥东寻你,你在那里等我。”

    月儿悄悄收拾好行囊,她拿起了自己亲手绣制的嫁衣,也一并装入行囊。

    她带着行囊一路小心翼翼,赶到桥头去与他的雲哥哥会合。

    (九)

    他们去了哪里?

    只知道去了更远的地方,开始属于她们的新生活。那里有属于她们的自由,属于她们的快乐!

    终于月儿穿上了她亲手绣的嫁衣,在红妆的映衬下,月儿更加美艳动人。嫁给了那个爱他的人,这一天她想象过无数回,虽然没有敲锣打鼓,虽然没有锦罗绸缎,他嫁了她所爱之人。

    她这一生爱一人,这一生嫁一人,便是喜欢之人,这一生便足以。

    他看着她的红妆,那些权贵,纷争也不过是一剂烟尘,她是他今生最对的选择,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寻一良人过一生,相伴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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