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没人看,便也成了纸。我,无用,便也成了刀尖的鱼肉。
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花盛开时可否回到种子时的样子?一定记得那时候,他喝着水,伸着懒腰,憧憬未来结果的时刻,枝杆成长,根茎牢牢的抓住土壤,有希望。
经常看见一个问题,小男孩躺在草地上玩耍,忽逢渊处的一阵风,花香占据了他的鼻腔,爬起来,寻找花朵,轻轻捏住,拔掉,在手中把玩。花死了,因为,朵儿落在了男孩的手掌心。甚至觉得这次解释有些多余,我认为,梦也许就是如此。
我躺在床上,用语音输入,像极了保尔柯察金,在描写《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他的母亲听着他的话语,为他书写。像极了史铁生在描写《我与地坛》,不能用脚踏遍万千世界,只能凭着往昔的记忆和徐徐浮现的身影创作。
每一个时间段,会有一首歌在我的脑海中吟唱,他们很激昂照耀着我前方的路,有时也很悲伤渲染着如花凋零的氛围。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常不甘的叹息,却在音乐响起的那一刻,释然了久违的夕阳。
我想拥有一个女朋友,它应该是一本空白的书,允许我用一只黑色的钢笔在其上描绘文字。他应该是一个巨大的草莓熊,供难眠时抱着我。漆黑的夜,黑的只能看见五指,天空中的星星此刻只能想象在天花板上闪烁,眼睛便是最好的投影。
一个人可以经历过很多,但不乏某些不可以经历的,如死亡。却又可以用充分的想象力弥补空缺:闭上眼,感受密闭的空间躺在棺材里的痛苦和孤独。
深思才是人类最伟大的地方,构成潜意识的棱角,将哲学与生活结合,我并不是作者,而是一个传递的媒介。奢求共鸣,恰如飞蛾扑火,不可能,但却是本性。
任何事物具体起来都会变得苍白无力,宏观就不应该那么的接地气。
我搬过很多次家却从未记录下那痛苦的疲惫,即使强迫自己回想那些年,依旧只有汗水留在了心中。然而,快乐却反之。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美好的风景在路上,真切的心情在路上。
三清山,三爪仑,呼伦贝尔大草原,宁波的海……
记得白马尖是我爬的最高的山了,1700太高,冷的滴水成冰,我的头发也在汗水的浇筑下,成了冰锥。提到山不得不问顶五岳之首,十八盘,玻璃栈道,劲松白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记不得太多,只是那些感受,只需提到一个字眼,也能戳中泪点。
海,真切的海,是满是窟窿的台阶,被蟑螂侵蚀的一个个小洞,比头还大的日出,你能明白我描述的是宁波,那次和朋友一起惊奇的喊出海是绿色的,是翡翠一样的,可恶的便是满是沙子的鸡蛋炒饭,据我推测应该是沙子太细的缘故导致每一盘菜你都能嚼出嘎吱嘎吱的沙粒。返程时丢弃的死螃蟹,感觉是非常可惜,毕竟我们在泥滩里奋战了两个多小时,才抓住了几只瘸着腿的螃蟹。
黏糊糊的沙子,看不到海的黄滩你能明白我说的是青岛,贴着玻璃对你笑的笑脸鱼,穿梭着海洋生物的海底隧道,也许那次最深的印象就是晕船,十几米高的游轮晃晃悠悠,给人以地震的脚感,醉酒的视觉,恶心的胃觉。爬上岸看演出,欣赏灯光,人造美与自然美的完美结合。海表面漆黑,水下却是幽蓝色。
白沙滩,烈日当空,满地碎贝壳与呐喊狂飙的摩托艇,沙滩车。你能明白我说的是阳江海陵岛,嘲笑人家穿着西装入海,红色的背脊,奢侈到用冰棒涂抹。才知道原来是为了防止连涂防晒霜都没有用的晒伤。沙滩车,一脚油门后轮飘起威武的砂石,找好角度俯冲下沙坡,险些开进海里,但为了那一张英俊的照片,感觉也还挺值。
还有太多,草原上飞奔的骏马,森林里呼啸的豪猪,山间千尺的瀑布,我想,这,是万里路,这,是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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