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苏,初嫁,遇到纨绔子弟,离婚。
离婚六七年的她,生活在,“唱歌唱走了板,跟不上生命胡琴”的娘家白公馆,白公馆已今非昔比,自称“簪缨之家”,其实已经是一副空架子,为多添一双筷子的白流苏吃喝发愁。
花光流苏钱的哥哥、嫂嫂对流苏说“不能用六姑奶奶(流苏是家里的老六)的钱呐,没的沾上了晦生”“天生的扫帚星”。
流苏的母亲——白老夫人只一味避重就轻地说:“各人有各人的难处,你得体谅他们一点。”
吵过,哭过的流苏看着镜子里“白得像磁的脸,娇滴滴的清水眼”心里想:在这儿再也待不下去了,我还有青春。
于是,流苏抓住了一次机会—宝络(流苏同父异母)的相亲会。当相亲对象—白柳原邀请她跳舞时,她大方地答应了,完全不顾白家的礼仪,众人的鄙夷的目光,一曲终了,一曲又起。
面对众人的讥笑“他会爱你这残花败柳,痰迷了心窍,发了疯了”,她毫不顾忌地选择陪媒人徐太太去白柳原呆着的香港。
得不到男人爱的女人,也得不到同性的尊重,所以她赌了一次,得到众人虎视眈眈的范柳原,出尽自己心中的恶气。
到了香港后,范柳原对她随口就说“我爱你”,又说“也许我对你有一点点真心”之类在流苏看来是调情的话,还说“我要你懂得我”“你了解过去的我,一定会原谅现在的我”的流苏认为的真心话。在多次的揣测中,她觉得范柳原只是想让自己做他的情妇,又似乎待她真心。
所以,她又赌一次。决不自贬身价,她要的是婚姻。于是,她选择回到上海。
熬过一个秋天的流苏,终于接到范柳原的邀请,赴香港。
这次她妥协了,与范柳原同居。一周后范柳原动身去英国,她知道,他的心也走了,等个一年半载,她也成了抽鸦片,包戏子的姨太太。然而,战争来了,战火中,范柳原的船没能离港。
在轰鸣的炮声中,在死亡的恐惧中,两个调情的人,竟然担心对方的生死,动了真心。这是白流苏万万没有料到的。
在战火纷飞中,两人的命运被绑在一起——在报纸上刊出结婚启事。
改变的勇气,内心的坚守,命运的安排,最终,让白流苏嫁给了婚姻。
一曲传奇故事终了,这或许又是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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