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间,我们戴上形形色色的面具。
夜里,我们做奇奇怪怪的梦。
见证你走上婚礼殿堂
做了一个非常美的梦,给最好的朋友做伴娘。她穿着洁白婚纱的样子,美极了。
醒过来不禁失笑。单亲家庭长大的她,是不婚主义者,且现在是事业的上升期,又和男友冷战多时,怎么可能结婚呢?
点开一条信息,我睁大眼睛。
“亲爱的,我要结婚了!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有宝宝了,这是老天爷给我的礼物,我一定要把宝宝生下来!亲爱的,你能来做我的伴娘吗?”
咽下喉间的哽咽,我迅速回复:一定去。
原来,在物质喧嚣的年代,心灵始终保留一方净土,藏着最纯真的友情。无论隔山隔海,只要你需要,我就在。
朋友,就是在梦里,也希望她幸福。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看到我站在一个小院子前。
我知道我在做梦,因为我看到了你。
你在小院子里劈柴,你燃起了火,火光映着你的脸庞。
你突然走出小院,向我走来。在我面前伸出手,摸我的头,温柔地问:头发怎么短啦?
我恍恍惚惚的看着你,岁月没有给你留下痕迹。
你拉着我的手,慢慢带着我往里走,穿过花丛,靠近灶台。我能感受到火光的温暖。
你放开我的手,去添火。我手上一轻,心里一空,伸出手去,却触到空气…
夜静静的,弥漫着一丝寂寞。
春梦了无痕。
原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是希望有人能携着手,走进院子,走进余生。
爱你如孩童,愿岁月免你惊恐免你忧病
弟弟在电话那头压低声音,:“姐,半夜四点钟…有什么事?”
“你去爸妈房间看一下,看他们睡得怎么样…我刚才,做了个噩梦,很可怕…我有点怕…你去看一下…”我语无伦次。
弟弟静静地听着,“嗯,我现在就去。”
电话那头很安静,听到弟弟起床穿鞋子,穿过客厅,推开房门…我急促的心跳像鼓点,咚咚咚。
想起刚才梦里的画面,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神经质的咬住了指头。
脑子里乱纷纷的,一会是梦中爸妈冰冷躺着没有回应的画面,一会是我幼时病中爸妈送我去医院的画面…
弟弟沉静的声音响起:“爸妈都睡得很好,老妈还打呼噜了。我就睡在他们隔壁,你不用担心。别胡思乱想,快睡吧。”
如同被赦免的罪人,我长吐一口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家里的号码,心头总是咯噔一惊。担心他们着凉,担心他们胃口不好,担心他们受委屈。
原来,对父母最深的爱,是把他们当孩子一样呵护,梦里也怕失去。
梦想,在梦里仍然着迷
“接下来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刘老师上场,掌声欢迎…”
我站在舞台中央,灯光照在我身上,我什么也看不到,台下黑压压一片。
我动不了!我的脚掌似乎被钉在地板上;我的手指头僵硬,连弯曲都做不到。
我发不出声音!我张大嘴巴,喉咙嘶吼着,却没有任何声音。
快动一动啊,演讲的手势快用起来!快说话呀,演讲的内容快记起来!快呀!
心里的恐惧如潮水。
台下发出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像海啸一般,把我淹没…
我睁开眼睛,急促地喘息。手指头能弯曲,舌头能发出声音。
我已经讲过几百场演讲,几十人的,几百人的。可我还是经常梦见自己忘词。
正因为在梦里忘词,所以真正演讲时我从来没有忘词,因为我对内容倒背如流。
我不敢对自己喜爱的演讲有丝毫松懈。
原来,梦想,就是在梦里都要想着。
热爱,就是即使第1000次上台,仍然会热血沸腾。
心是蝴蝶的翅膀
阳光正好,在树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庄子慢慢地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最后飞起来了。
原来它是一只蝴蝶,有着轻盈的翅膀。追逐着同伴,追逐着花朵,追逐着阳光,翩翩起舞。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悠悠醒过来了。
恍如隔世。
是庄子进入蝴蝶的梦境,感受了蝴蝶的自由?
还是蝴蝶进入了庄子的梦境,感受了人的喜怒哀乐?
原来,心自由,梦也轻盈。
若一个人无法做梦,该有多遗憾?
没有梦,你怎么触碰你的内心?
浮世三千,愿有梦,有爱,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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