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舒适,那么不舒适也要继续,这是为什么?
如果打破了不少限制或者叫原则之类的东西,那这是为什么?
黄粱一梦,回归本我,而不是本心。
我想,不必强求自己将所有的归因都往自己这里找吧。一面是你看到的事实,当然所谓事实不过是你看到你觉得的东西而已;一面是你要让自己不要有任何怀疑,因为她说没有信任就没有任何基础。
说到这里,要插一句,当你考虑一个人多过自己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是否正确。但是当你开始考虑自己多过一个人的时候,问题就出现了。但是自己这一关总是难过。事情是这样,跟一位男性朋友聊天到十一点半,而昨日今日都是上班日,对我的说法是十点要熄灯,一般也是不快地挂了。
我似乎分成了两个。一个是负面的情绪和感受到的嫌弃、无视、不在意,一个是我只是要坚持就好,好好对她就好,努力就好,其他的管什么呢?但是终究一个问题还是出现了:我做什么固然是我自己的决定,就像她如何做是她的自由一样,但是我这样继续下去,意义在哪里呢?我并非不求回报。我可以不求回报,却只付出心力而不会付出生命。当然,这个生命跟死亡无关。
我为什么产生了负面情绪?这是我第一次。之前几次惹到她,惹哭她,准确的说,惹到她是一个常态,我做什么好像很少有好的,于她而言,对,惹到她,是因为提出了“质问”,这是她的词,在我自己看来那是询问,得到一个答案,那么我知道了就好。我是抱着就算她不爱,但好歹我对她有些用处就好好继续的心态。如此而已。我自己是近乎冷漠地询问,无论对她,还是对我。
我不喜欢冷漠。冷漠留给我一个人就好。
所以,我也不懂自己了。
我开始为什么要开始呢?我知道的信息,她的目的倒是明确,不过是尝试一下,试试而已,她可能觉得试试已经很委屈她了。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而已,我猜测她很委屈。我心疼她的委屈,这委屈可能也有不由我带来的成分,但是这委屈让我无从着手了。
想到了一句话,自己的意愿和别人的意愿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你感冒了,知道你要去吃药,但是你不情不愿,你决定吃药,但是药丸如同毒药,即便吃了药效会如何?何况,能吃得下去么?我大抵有这样的感受。
实话讲,很早我就把自己丢掉了。当然这是任性说的话。
现在,我真的有点找不见自己了。我在哪里呢?我努力的削弱我存在的感觉,因为我在这段关系里好像并不存在,就像一波空气,来了,有点风,但谁会对风作任何回应?自作多情的感觉就出现了。
我想我仍然是一个冲动的人,我也不那么冲动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既然你想的是继续,那么任何让她不快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吧,比如怀疑,比如要求更多的回应,比如问她为什么不给。她都说了呀,她给不了我回应。我在心中预演,既然做了是错,那就不要做吧。我这样告诫自己。
我在心中是有一些感受的,但是我拒绝让感受成为推测。可能我表现出来了?所以她委屈了?生气了?或者她只是不屑了,不想被怀疑。我想想,也是啊,她从来没有承诺过什么,她说她是一个说话认真的人,又说我需要分辨出她说一些话的时候要求的是相反的东西。好像挺简单的,只要死死地不放,就算你像什么都没有抓住,也请做出那个姿势,但是只有姿势她感受不到怎么办?我告诉自己,用自己的生命去投入。当然不是自残,而是剖心表露,就算异地,也当作她时刻在身边。从里到外,我自己也信了,我在默默的消耗自己,我不知道这消耗是否有用。
她说,她一个人挺好。
我一个人也挺好的,但是我不会把这样一句话说出口。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开始呢?我是一个能够自我持续的人,或者叫self-sustain。我近乎矛盾了,在很多方面都是。
现在累了。心累了。我想,拿把刀挑开我的皮肉,看到里面的筋骨,一根根数一数,是不是会让我更加清楚呢?我也庆幸,现在我是庆幸的,我不会用眼光把刀从一边拿过来。
这两个月,我就像个装作无事的抑郁病人吧。当然,我的死活,我自己该关心,我的亲人该关心,我的一些朋友该关心,她么?我想她关心,但是又隐隐觉得这是个奢望。如此如此。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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