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
作为南方人士,我不能区分“L”跟“N”、“in”和“ing ”的读音,但是我知道“临夏”非“宁夏”。这里被称作“东方的麦加”,一片白帽帽、裹头纱组成的异国情调,平添了丝丝肃穆。
黄土高坡被西北风刮出的千沟万壑,磨炼了居住在这土地上人们的深沉厚重,它的雄伟奇壮则培育了他们的热情执着。流经这里的黄河称作黄河或许不准确,因为河水并没有黄反而清澈见底,为这贫瘠之地注入了生命的灵动与秀丽。
高耸入云的黄土地,有水的地方就有绿洲一片,矮壮的杨树显得挺拔,妖娆百媚的就是垂丝柳树。但是太稀罕了!在自家庭院里种上一株树苗,若不花上成倍于养育孩子的时间精力,它们总不能成活。属花椒树长得俊俏,一排排一山坡,青涩的花椒子粒一簇簇傲立在山风中。
圆顶的清真寺如雨后春笋般遍布在有人迹的角落里,白墙已不再是唯一的色调,金的,蓝的,紫的,应有尽有。留着大胡子的阿訇带着稚气未脱的阿满们在寺院诵读经文,其中的奥秘谁人知呢?
八坊十三巷的油馓子扩散出的清脆香甜,是回民们特有的清真味,是那巧手千百次从油锅中焯下舀起熟练的味道。头戴彩纱的尕妹子有着高耸的鼻梁弯弯的眉毛,月牙儿下方是深邃的眼睛,它们深情而会说话,在细长的睫毛下注视一切。她们修长的身段在长裙的掩映下处处荡漾柔和,即便身边小子数名也夺不去这女子的妖娆。
花儿”被喻为西北民歌的塞上珍珠,现在只是在朱雀堂前过,不入寻常百姓家了。本该是饮食男女们山间地头、茶余饭后的乐趣所有,而今越来越快的生活节奏,人们已经将之抛诸脑后了。
“尕妹妹的大门上浪三浪”,可再没见到她的俊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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