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三次和第四次喝很多酒,是借用到市ABC办公室期间,这时候下班以后晚上还可以和同事一起喝酒的。
夜幕降临,酒店灯火通明。我们办公室几位在里面吃饭,刚好旁边一个包厢有市里其它部门同事在吃饭,我们宇主任就过去敬酒,让我跟着。碰到其它部门的人吃饭,还是第一次。包厢房间倒不大,吊灯豪华,装潢讲究,圆桌坐了8个人。见我们主任进来,大家都站起来打招呼。我们宇主任走到桌边,把红酒杯端到额头的前方,对着上首的一位说:“宙秘书长,我敬你!”“宇秘书长,你敬我,那你先喝吧。”宙秘书长笑笑。“应该你先喝吧,好歹我是市委副秘书长,比你市政府副秘书长要鲜爽一点点。”我们宇主任笑着说,语气沉稳,不容反驳。“好说好说。”宙秘书长就干了这杯酒。
接下来其他人说划拳喝酒,我们主任就跟宙秘书长划拳。开始划拳输了,宇主任就让我上,我明白跟着是要派用场的,其实之前也隐约有想到。那位宙秘书长一半自己喝,一半让手下人代了,这样后来划拳就有点撑不住了,而我们宇主任还没喝一滴酒。我呢,开始喝起来豪气,葡萄酒甜甜的,醇香可口,人间美味,不觉得什么,后来看着已经划拳空了三瓶,发现自己已经满脸到头顶都发烫,有点晕了。这时候,我们宇主任出来喝了一杯,说“高兴了”,就回来了。
回到家里,我没有吐酒,但葡萄酒后劲很足,头越来越疼,这种疼不是钻心的疼,是脑子里一阵阵被东西包了布撞击的疼,不会出血却伤脑骨头那种,很难受。
还有一次,我们宇主任约了市领导一位贴身秘书,喊我一起去了海鲜城喝酒。这次喝二两装的中国劲酒。我第一次喝这种酒,像药酒,也很甜,以为跟葡萄酒差不多,不知道是白酒。宇主任吟起李白《将进酒》,还吟了其他的古诗,兴致很好。那位秘书也会吟诗。不知不觉我竟然喝了四瓶,等发现自己不对,已经晚了,头脑清醒,但脚下很飘。我是骑自家的自行车上班的,喝酒的地方离家大概一里多路,就骑车回来。这时候我还住在街边的公寓里,把自行车扔人行道上,就进了家门,让老婆出去推车,因为我已经推不了自行车了。
我一下子就倒在床上,但根本睡不着,吐了好几次,这一晚把老婆也折腾得够呛。不过,我不后悔,这种下班后的吃饭喝酒,是工作关系的延伸,在那种场合,恰恰是考验个人毅力的时刻,马虎不得。可以说,那种喝酒是工作的一部分。虽然我当时并不想要去市政府上班,但是作为一个人,还是希望展示自己的血性,毕竟还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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