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吃完饭之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书，他翻来翻去，也没有找到能唤醒梦中记忆的情节。这时候老婆来催他快点儿收拾，等会儿收旧书的就要到院子门口了。刘波翻来拣去都不舍得扔，只能对老婆说道：“算了，今天恐怕是收拾不出来了，等他下次来的时候再说吧。”老婆叹了口气，自己去门厅缝衣服了，刘波则继续在他的书堆里面翻看着。
这天晚上刘波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觉得神清气爽，就在他已经逐渐忘记钟寇为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个梦境再次笼罩了刘波。刘波这次总算是记得了一些情节，他看见一张黄纸飘在空中，上面画了一个花纹繁琐的钟，这张黄纸在空中不断的飘荡，还发出咣咣的钟鸣之声。
刘波给王姐讲述这一切的时候，王姐问道：“那你这次看清楚钟寇为是谁了吗？”这一问倒是给刘波问懵了，刘波开始回忆梦境里面的人，他隐约觉得有很多人在地上，离自己或远或近，他们也都抬头看着天上的黄纸。还有一个人盘腿坐在天上，那黄纸最后消失在他手里。但是这些人是谁，他们的脸是什么样子的，他却一点也回忆不起来。
至于钟寇为这个名字，他确实在梦里听见了，梦里的所有的人，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在叫这个名字。刘波不确定自己记住的是梦的一部分，还是梦的全部。就在刘波和王姐讨论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肖倩倩和平平在讨论着另一件事情，据说秘书长家里要装电灯了，这可是市政府里面的大新闻。除了市长是住在政府分的房子里面，能享受房子里面的电灯之外，秘书长是整个市政府里面的第二个家里装电灯的。
肖倩倩说道：“据说是外事处搞了一个‘居家接待，弘扬中华家文化’的活动，以后外宾来访，都得去他们家参观。”平平说道：“那外国人看见咱们国家普通人家里有电灯，还不吓傻了啊，我哥哥之前出国考察，说英国法国德国俄国那些国家，比咱们落后多了，还有一块美洲大陆，全是土著，偶尔有一两个西方冒险家能到那里，也根本活不下去，没两天就被土著给扔海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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