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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上海,只留下匆匆一瞥。那是2015年正月十五前后,我和一位同事前往昆山,取道上海。苦于买不到火车票,只好勉为其难,搭乘省际班车,票价大概是每人430元。放好行李,按票找到座位,从西安市城南客运站出发,兜兜转转,花了近两个小时才上高速,一路南下。除了加油加水,在服务区停留,留给乘客足够的“放风”时间,下车方便,购买吃食,打热水泡面,两个司机轮流驾驶,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我们才到达目的地。
也就是说,算上靠边休息、加油加水,我们在路上花去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车出南京,未到苏州,透过车窗我发现了一例车祸现场的尾声,小轿车烧得只剩下躯壳,紧挨着路中央的绿化带。作为过路人,仍然感到惊心动魄,但愿他们能够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乘地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趣事。由于我是生平第一次乘坐地铁,人来人往,怕走丢了去。幸亏有同事带领,我用现金买了票。地铁一号线1995年就通车了,还是灯闪铃响那种提醒方式。我回头一瞧,才发现自己绿油油的50元大钞落在了外面。于是闪身而出,大爆手速,弯腰拾取,在地铁闸口合上之前,恰恰从逐渐缩小的缝隙中钻了进来。
我正自庆幸发现得早,要不然损失可就大了,偶然抬头却留意到有一些人在怔怔地望着我——毕竟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盗墓探险影视剧中才有的情节确实值得“拍案惊奇”。
二到上海,已是2018年9月。11月1日,我联系到了小学五年级的班长,也是我四婶的娘家侄子。我们见了面,逛了南京路和人民公园,看了黄浦江和东方明珠,游了豫园与城隍庙。
2019年4月1日,我们去普陀区长寿路办事,期间见到了宁宁。他邀请晓东和我上饭店去啃大骨头。席间我说去年和同学游玩了市区,也算见过世面了。宁宁又问我同学在做什么,我回说在饭店里做大厨。宁宁就开玩笑说怎么你身边的人不是干餐饮就是做娱乐啊。我有点尴尬,讪讪地笑了笑,连忙用手摸了摸鼻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鲁迅先生在《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中写道:”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宁宁是个从不玩游戏的人,但“性本爱丘山”,并不信奉“君子远庖厨”那一套,喜欢旅游,喜好美食,喜欢骑摩托车,驾驶车辆,喜好亲力亲为,煎炸烹炒,“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但我一直对虚拟世界感兴趣,愿意把时间、精力以及金钱花在这上面。
今年10月份,我和宁宁、刚刚乘机飞往云南昆明。我和刚刚乃是“二进宫”,算是重来,宁宁却是首次,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簇新的。但他却显得很有主见,无论是“打尖住店”,还是叫车吃饭,安排得那叫一个井井有条,令人满意。
第二天晚上,我们换了一家民宿,是个大房子,三室一厅。放下行李后我们绕着整个小区转了好几圈,一边感受祖国大西南的风土人情,一边考察、欣赏、品评这边楼盘的构造设计和询问中介公司房屋出租的相关事宜。回来后宁宁提议集体看个电影,并且极力推荐由李政宰、黄政民、崔岷植领衔主演的韩国犯罪黑帮电影《新世界》。
我坐在玄关前的凳子上,戴着耳机,打开手机专心致志地玩起了游戏。
突然耳边传来了宁宁不解的问话——“你都这么大了!还在玩游戏啊?”
我先是一惊,后来耳朵发热,脸庞发红,继而额头冒汗,羞惭起来。我还能说什么呢,于是立马卸载游戏,乖乖地坐到沙发上认真地看起电影来。
12月中旬,上海遭遇了几年未见的寒流,气温变得极低,一度降到了零下。有一天早上出门,我还看到了久违的飘飘洒洒的雪花,虽说一落地就化为冰水,但那可是2018年之后我第二次在这座城市看见了雪花啊。人们心中咒骂不已,但还是纷纷听话地穿上了羽绒服。
一次我问办公室的同事小金:“你这件羊毛衫不错啊,还是个牌子货,拉尔夫·劳伦,挺贵的吧?”
小金并没有把我的艳羡放在心上,随意回道:“我不知道啊,这是我老婆买给我的……”
这句话瞬间对我等单身汪造成无限大的直接暴击伤害,留下我在风中凌乱,我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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