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秋战国时期,孔子作为儒家的创始者,周游列国14年,在期间他收了许多弟子,其中有一个弟子的名字叫做子贡,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十大弟子之一。
子贡是一个比较在意外在的人,特别是孔子对他的评价的人,他有时候会非常在意外界的人对他的看法,于是有一次他就问孔子说,孔子认为他怎么样,意思就是想得到孔子对他的评价,孔子对他的评价是“汝器也”,然后子贡就问到底什么是器?孔子答道,器是一种高贵的玉器,这时子贡看到自己获得了这么高的评价,就十分的开心,但是后面孔子又补了一句说君子不器。那么这里的器和不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在孔门中有两次言志,第1次言志是颜回子路与孔子之间,而第2次是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与孔子的言志,子路和增西他们两个人都说,自己可以治理千乘之国或者百乘之国,可以将这个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而公西华在礼乐这一方面有很大的造诣,于是他说他可以治理一个国家的礼乐外交等等,并且把这一个部门治理得非常好。而最后曾皙说,“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而孔子最后却说,“吾与点也”,意思是他十分赞同曾皙的志向,并且想和他一起去实现。
而对于这个这个故事后人都有很大的疑惑,就比如说阳明的弟子,因为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儒家一般都讲究实用性,实用是十分重要的,因为儒家不仅仅要内修,还要外推,在这个故事里,子路冉求还有公西华,这三个人的志向都十分的实用,但是为什么孔子最后却说吾与点也呢?其实,虽然这前三个人说的都十分的具有实用性,但事实上他们都有主观臆断的问题,他们都偏向一个方向一个点去努力,但这样就会把自己局限住,过直,就像一个杯子那个杯子里如果倒满了水,其他的都不能做,不能去装沙子装饰品或者插花等等,它的用途就只能成为一个装水的杯子,从某个角度去讲,这样就丧失了所谓的可能性,所以从某个角度讲,这就是器。而就像我们所说的,修身以俟命,修身是内外兼修,而俟命就是在等待命,这个命如果是外在的职业理想,就比如说我们要有一个怎样的工作,或者像古人要做一个多高的官,要有怎样的功名利禄,那这就有可能是逐物,追求名利,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是太注重实用性,并且这样的功名利禄也是一时的,也就是器。而如果我们。追求生命理想,这也就是我们生命中拥有的1%的1%的德性,也就是根本,是内修也是内在的追求,而如果内疚可以达到一定的境界,那么职业理想也可以自然而然的达到,这样的内在的修为是永生永世就可以具有,而这也就是不弃。并且如果我们追求外物,那么就会受到外界环境的改变而影响自身的生活,所以我们不能受外在环境的影响,而是先内修,然后将自己的精神外推。
所以器与不器到底是什么呢?
其实气就是儒家非常讲究的实用性,实用性固然很重要,但是在仅仅追求实用性的同时,就可能失去了本身的初心意义和价值,而后仅仅逐物追求名利,所以孔子会说“君子不器”,这里的君子不器是1%的1%中的那个德性,是我们一直在追逐着的地平线,是望道未见时的内修。但是在这时就会又有一个问题,如果君子仅仅不器的话,不讲究实用性,那,儒家所谓的推行政治理想的这个道还能外推吗?其实是可以的,因为君子不器是在内在的不器,是在一个人内修的过程当中,他的本心它的初心是为了内修,而不是局限于某一个板块并且去追求名利,而在外推的过程当中,同样自然而然由于内修,境界之高,也就获得了器,也就具有了实用性,所以我们会说,如果我们做到了不器,那么我们同样也会拥有器的能力。
就比如我们做题学习考试看书,如果仅仅是做题,或者做题仅仅是为了应付考试,想考一个好大学,想获得多高的工资,想拥有多少的财富的话,就是器了,在这时我们不仅仅只是失去了初心,同时我们也开始追求功名利禄。那要是说的这个逻辑,我们能不能不做题呢?其实也是不行的,因为做题是实用的过程,是外推的过程,但是外推的前提是要有内修。就比如我们在学习数学的时候,需要先在做到不器,比如我们需要像数学家一样去发明数学,创造数学,去探究每一个定理公理得来的过程,去了解它是因何而来,然后我们再用我们自己探究而来的定义去做题,在这时就是不器,也是器与不器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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