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18年出版,比较新,也比较薄,但有的书越薄越难读。主要的困难在于,许多概念没有详细解释就大量使用;语言翻译过来以后也不太符合我们的阅读习惯。在困难中努力吸收,还算有些收获,大致做以下报告。
关于基督徒的出世与入世,以前没有深入思考过,但心里的疑惑一直存在。有时候羡慕修道院里单纯而圣洁的生活,觉得基督徒似乎就是要“分别出来”,不与世人“同流合污”,以此为见证。
大学期间对许多事的态度受此影响,那时候跟舍友关系疏远也没什么自责,被同学认为不合群也安之若素,毕竟,“我跟他们不一样”。
但后来发现,这种态度似乎有问题。身边大多数人看到我们的“分别”后,不仅没有被吸引过来,反而在某种程度上漠视了我们的存在,甚至有人视我们为“怪物”避而远之。
所以不得不思考,分别为圣重要的是为圣还是分别。修道院或许还存在,但对于大多数信徒来说,它只存在传说中。回想使徒时代,他们虽然曾经聚在一起生活,但圣经中大部分的记载是他们如何去到不信的人中间,带浪子回家。
其实大学期间也不完全抱着“出世”的理想,那时候也羡慕过国外某些基督徒的“潇洒”:在足球场召开布道会,在大舞台上称颂主基督,在公园里合唱赞美诗,多么耀眼和喜乐!也敬仰过20世纪上半页那些无名或有名的传道人,为他们的侍奉惊叹和佩服。
恰逢今年以来,成都一间教会的事情惊动了整个国家的肢体。人们有的痛声疾呼,有的漠然视之,有的不断声援,有的委婉指责。他们做的对吗,他们到底值得效仿吗?或许很多人不愿深思,但总还是会在心里划几个问号。就我目前的学识,不足以对他们评论什么,最多只能说他们很真挚,需要我们的爱和代祷。
《现代基要主义不安的良心》没有给出具体的行动指南,但给出了一些可靠的原则。就我的理解来说,概括为四点:
1.如果基要主义在福音主义面前抬不起头,良心感到不安,那是合理的。因为他们很大程度上放弃了对社会的影响,福音主义认为这不应当划归于我们的职责之外。
2.如果福音主义为了社会影响,甘于和现代主义站在一起,甚至包容他们的神学观念,那无疑就走过了头,舍本逐末。
3.入世而不属世,是效法基督的最好方式。因为爱罪人,所以去寻找他们,和他们站在一起。但时刻记得自己真正的目的:告诉他们不应该站在那里,带他们回家。
4.用世人能够接受和理解的方式跟他沟通,比如为年轻人召开音乐赞美会,为他们表演话剧。但音乐和话剧的中心思想只能是:我们是本当灭亡的罪人,唯有基督可以拯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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