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临近,客运站里手忙脚乱的乘务员在四处奔走。车上怨声皱起的乘客已经不知道换了几辆车,搬了几次行李。车厢里弥漫着酸味幽幽地飘出车门,实在不知是历史的旧迹还是吞吐后的残痕在悄然吐息。我挤上车后,默默地缩在座位的最后排,系好安全带,打开窗,让混杂着co的空气顺畅地清洗着我的胃。
路上,陆陆续续上车的人很快就填满了所有的座位。我也把靠窗的‘绝佳位置’让给了一个黄衣小女孩,只因她叫了我一声“哥哥”。在我这形已大叔的年纪,听到这样的天籁,魂都美呆了。但愉悦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晕车的折磨却仿佛永久相伴。扭头看眼窗外,但路边陌生的建筑不能让我反应出它的位置。于是,闭上眼,戴上耳机,听歌。随着许嵩的歌在耳朵里打转,散软的三魂七魄都渐渐稳固了下来。
到站了,一下车就是熟悉的路牌,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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