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小恋失踪惯了,现在若雪对于她是否回来也都是见怪不怪了,这样她基本没有什么烦心的事了,除了现在出门还需要躲着点,免得被别人认出来。
这天下午吃完午饭,若雪和炫就爬到阳台上晒太阳。
“调皮鬼,要是我晒黑了,你还会喜欢我不?”
今天的若雪穿着一套休闲的运动装,看起来清新可爱。
“黑猪猪的味道不知道怎么样,”炫做出一个瞎想的样子说。
“你才黑猪猪呢,可恶!”
说完就追着炫打了起来,阳台小小的,却足以容纳他们这两个家伙打闹。
“我们来折纸飞机好不好,好久没折了,”炫拿出一本彩色的小本子放在他和若雪的面前,淘气的指了指若雪脑袋。
“折了干嘛呢?”打闹着正高兴的若雪笑嘻嘻的问他。
“当然是放飞啦,看谁飞得比较高。”
“喂,你这是给社会制造垃圾,”若雪鄙视的看着他。
炫已经动手折好了,一只蓝色的小飞机,浅蓝浅蓝的,像蓝天一样。
放手一扬,纸飞机飞出阳台,划出一条美丽的抛物线。继而落到楼下的草地上。
“我也要,”若雪看到小飞机,兴奋的撕下一张纸也折了起来。
“也许,很快你就会回到你的深渊了,”夏音看着若雪和炫在阳台上折着纸飞机,在心里暗暗地念着。
许是巫婆的诅咒灵验了。
那晚,公寓很不安静,那是难得的一次莫特会在公寓里,若雪在公寓住了那么久,除了那一次,他们在公寓里开Partyy以外,她就再也没有看见莫特了,她想他有他的生活,自己过多的过问对夏音,对自己都不好。
而也在那晚,莫特和夏音分手了。
“我们分手吧,”夏音一反常态的穿得很野性,说话间还流下了一行热泪,明明不舍得却还是要分手。
“好,”莫特没有再说任何一句,没有一丝表情的站在那里。
本来在玩电脑的若雪看见炫接了电话要出去,于是想追出去问他要去哪里却碰上了莫特和夏音在客厅里面的对话。
“好?你答应得那么快,”夏音突然看向正走下来的若雪,“是因为她对吧,是不是?”
若雪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怎么去接话。
莫特也没有回答夏音,就是那么的站着,面无表情。
“若雪,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然后你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快乐着,可是我呢,只是一个替身,只是一个替身,”夏音咆哮着,弄着若雪更加的无所适从,“你知道这种感觉不?你知道吗?”若雪无法思考,这是怎么回事,不明白还是不明白。
“夏音,我现在喜欢的是炫,”若雪坚定的说道。
“你确定你喜欢的是炫,还是只是找了个替身,就跟他一样,让我做小棉的替身,”夏音委屈得要哭出来,却还是强忍着。
“你够了没!”莫特沉沉的吼了声。
“不够,”夏音大声的驳回他,“你整天偷偷跟在她后面保护她,”夏音委屈的哭着,“你喜欢若雪,你在乎的是她,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为什么?”
“你们怎么了,别这样啊。”
“因为炫让我这么做的,”莫特平静的回答夏音,“他能给她的幸福是我给不了的,因为对于她,我总是可以把她当成小绵。”
“莫特?”若雪有点惊讶。
“不,你错了,”夏音不再发疯似的哭了,就像绝望了一样,“你已经爱上她了,你不想承认是吗,你不承认是吗?”夏音一遍又一遍的问着,“是吗,是吗?”而后拿起旁边的一瓶酒朝着若雪的头砸了下去,因为她距离若雪很近,莫特阻止不了。若雪只是感觉身体被一股力量一扯,然后是酒瓶碎裂的声音,然后是熟悉的感觉,那种味道,带着血腥的HMI酒。
当若雪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大的床上,床单轻得没有一丝重量却很温暖。这情形让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是否整齐。
“醒了?叫若雪,是吧!”
很熟悉的面孔,若雪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了。
“你是?”有那么一点迷糊,懒散的问,“这是哪里?”
“你的房东,医院,”简洁的回答了若雪两个问题,“你很健忘,嗯?”右手握起了若雪的下巴,让她对视着自己。
“呃……放开,”若雪挣扎掉他的手,“我想起来了,”又把头低下去,看着这间病房里的一切,可真不像病房,怎么那么像宾馆呢。
“那我是?”他逼近了问。
“哎呀,今天要回公司呢,姐姐一定急着找我了,”若雪翻开被子想赶快逃离这里。
“你很怕我的样子?”脸上浮起一丝冷笑,“不过我喜欢你害怕我的样子,”说完把准备走的若雪反按在床上。
“哥哥,我是炫的女朋友呀,”若雪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虽然他刚才的话让她很生气,但是现在还是得忍,识时务者为俊杰呀,“谢谢你的收留,我得走了,”说完轻易的从他的身下逃脱,却看见他的右手关节处带着血迹,已经干了的样子,脑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又有点不好意思走了。
“那个……昨天晚上的事,”若雪这会倒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谢了,“你的手没事吧?”
“还好,就是有点痛,”傲说。
“那……”若雪尴尬了,“这里是宾馆吗?是医院你怎么不去包扎一下?”
“你会包扎?”傲问。
“那好吧,就当谢谢你昨晚替我挡下那瓶酒,”说完若雪拿起桌子上面的棉签,先给他擦干血迹,然后涂上药……
小恋走到门口看见这一切又躲了回去了,而他的耳朵已经听见了她的脚步声,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安静的看着若雪为自己处理伤口。
“炫的眼光不错,”微笑的对着若雪说,“知道我昨晚为什么会在那里吗?”
“不知道哦,你的事我怎么会知道,”若雪连头都没有抬,认真的包扎着他的伤口。
“夏音说那里有好戏。”
若雪一愣,昨天的,只是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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