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真的在我們手裡嗎,也許結局早已寫好。
就像這次課,在我那天百無聊賴的問夢夢他們怎麼選的課的時候,就注定了。
此刻真的有什麼心情嗎?我也不覺得難受。
因為我沒有活在當下,一切都是匆忙的。
我摸了摸爺爺臉上的老年斑,告訴他眼角起的泡要再抹藥;我用手機機械的拍下冬天里新長出的紫花,可摁下快門時我沒看到希望的字眼;拐角處的車停住了,我在等他停下來,他如果沒停呢,他還是停了,我繼續騎過下一個路口;報紙里的柏林牆和愛因斯坦里還殘存著十年前週二我放學回家後的氣息。
對,還有你在說我逼逼,十年前聽我說這些的可不是你。
物是人非。
不變的,是週二的下午坐在夕陽殘存的客廳,魚在游,我在聽。
宿命,只是我們還不相信。
你看我快樂,你看我悲傷,你靜靜的看著我,像看一出劇。
像我這種向過去要幸福的人注定是不快樂的。
有一種性格叫憂鬱,因為它所有的訴求都在昨天。
所以,那些有著單純幸福的女人有句箴言,別嫁給總想回到過去的男人。
曾經,我很不屑,我覺得她們所鄙夷的男人是無比可愛的,或者說是可以賞玩很久的,有趣味的人。
在我看來有趣味的人,多半在世人看來是不易的,是奇怪的,是另類的。
是只可以玩耍,而不可以相伴的。
是可以作为千金不换的所遇而后再用一生回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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