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服被挂在厅堂,请人跪拜磕头进宗祠。
活的不被接受,死了要盖四十米后的水泥层。
夏天的绣球花,居然是暖颜色。
那我为何要穷追不舍,为何要轻易遗忘。
一个孱弱多病的秋蝉,享受独自坐拥整片江山的孤单。
一个池塘泛起的波澜,与此同时,在山那边的海岸也开始潮涨。
我于是不说和谁恋爱的故事,绝口不提当年的往事。
途中销毁一季度的数据,年末埋头做最终结算。
一字一句,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与未相识前一样,与忘却了经营理念相关,不过是任性,胡来,脸无人色。
然后我说,人生是北平到延安,恋爱是远征军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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