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勒心理学的观点认为:孩子具备独立的人格,只是身体小,由于经验不足、能力不够,不会做的事有很多,但绝不是比大人低一等。因此,应该平等地与孩子对话。

比如,你想让孩子做什么时,用“可以……吗?”“……的话,我会很高兴”。不是命令,而是商量。
我认为这与在工作中拜托他人时的说话方式大同小异。要给对方留有思考“做”与“不做”以及选择“不做”的余地。这十分关键。
在日本的幼儿园,无论哪位老师,大家都理所当然地对孩子们说“可以借我喷壶用用吗?”“可以换件衣服吗?”。
“我家是个淘气包,这样温柔地跟他讲,他能好好听我的话吗?”或许你会这样认为,但别贸然下结论,决定听与不听的是孩子本人。因为说到底你是在“请求”。
因为这样的原因,日本的幼儿园里也没有值日生。所谓的“值日”,可以说是一种“强制”或“命令”。因此,诸如午餐分发员、动物管理员、房间清洁员等等,一概没有。但老师们却从未因此而发愁。

那么,他们是怎样做的呢?每当有什么“工作”时,老师就会询问“有谁可以帮帮我吗?”。这时一定会有人充满活力地举起手,大声应答“我来做!”。不感兴趣的孩子会继续默默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在大人看来,这些是工作,但在孩子看来是一种游戏。而且,孩子们非常乐意接受来自别人的“谢谢”。但是,有一个值日生是由老师们来指定的。那是因为“我想做”“我来做”的声音太多,而让人无法控制的“橙子值日生”。这里的“橙子”并非水果,而是2岁孩子的班级名称。
因为幼儿园实行的是3~5岁的孩子在一起,纵向分班教育。3岁的孩子看着哥哥姐姐们,向他们学习、成长;4岁的孩子认真做自己的事情;5岁的孩子要照顾比自己小的孩子。
5岁的孩子们非常可靠。即使老师什么都不说,他们也会教给新入园的3岁孩子一些思考方法、游戏、同朋友交流的技巧,甚至阅读图鉴的方法。大家都模仿着5岁的孩子渐渐成长,所以老师们每年都会异口同声地说:“没有什么我们要做的了。”
未加入纵向分班的2岁孩子(橙组)在另外的房屋生活,每年一月到二月,为了让临近幼儿园毕业的5岁孩子和他们认识熟悉,会安排时间让5岁的孩子过去帮忙。
这时也会同往常一样,问一句“有没有谁可以去橙组帮帮忙?”,所有人都会举起手,高喊“我!”“我!”,毫不夸张,因为大家都非常想照顾小孩子。
因为每次大家都会举手,所以就没有了问“有没有谁……”的意义。于是和孩子们沟通决定,“橙子值日生”按照姓名排序依次值日。

无论老师和孩子,还是家长和孩子,都是平等的关系。命令、强迫,不听就发怒,这完全是不合理的做法。站在孩子的角度上考虑,是不是会觉得:“啊,大人怎么这么专横!”如果是自己会发出“啊”这样感叹的事情,还是不做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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