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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以用已穷尽的词句来形容九月秋月美好的今天,不仅没有一朵云的蓝天很养眼,而且还因为身体感觉到13°C到26°C的温度的舒适。这种舒服的天气让心情愉快,也带动了思想希望,希望能看到今天的股市摆脱阴霾,尤其希望创业板注册制下的被鬼吹风打压、蒙受深重影响之后的优质个股回到阳光地带……
蓝天我的确不该太主观地自以为是,社会犹如一个有着肌体的人,而人吃五谷杂粮会有各种原因生病得去看医生,社会也不例外因为人的要素缘故而生“病”得去看“医生”。我知道,医疗人病和防治病毒方面有好的医生和专家 ,比如,在前疫情时段抗击病毒疫情过程中做出贡献被国家认可的人,他们令我敬仰。我也知道,治理社会“疾病”和防控社会“疾病”的风险,关键在于主导权力关系属性模式的人及整个系统阶级的人的有效作为,但有些“疾病”却缺乏真正能够消除病原的社会学家而为之,相反在压抑的学术氛围里,有的“专家”却生出来了别的心思,落入西方恶势力对中国带有新旧“冷战思维”意识形态的陷阱成为俘虏,他们在用学术观点明里暗里反戈中国社会体制机制;中国大地上的这些在体制内相互呼应的文化金字塔上的“精英”是危险的,所以,我对这样的治理国家社会机体某种“疾病”的所谓社会学家的“精英”们极度不信任,不以为他们能够把中国社会带向光明的未来,反而认为他们是配合西方黑恶势力在努力地拆解中国国家社会。
以上,我或许对国家社会治理的看法说多了,但由于我生活在国家社会里,国家的生存、发展和再发展关系着我的根本利益,所以,我不希望将来的我的生活或者我的孩子的生活,没了像现在这样好的国家保障。这里关于国家事情就暂且放一放不提了,还是回到自己现实生活的话题上来说吧。我说的信任医生,自然是指能够医治身体疾病的医生了。
中国对“2019冠状病毒”疫情已总体控制住了,后疫情时段的现在虽然每天还有少量输入性的确诊病例,但本土病例不再出现,最重要的是在后疫情时段的确诊病例中,已不再出现可悲、可怕的死亡病例了,因此,中国逐渐地恢复了社会正常秩序,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该去公园的去公园……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女儿学校9月7日正式开了学。可没想到的是,开学才一个多星期的女儿就生病了。昨天早晨起床时,她说自己肚子有隐约间断的疼痛感,但觉得不妨碍去上学就送她去学校了。然而下午放学接她回家时,看到她当着他们班主任老师的面在默默流泪,单独在路上问才知道,她下午上课一直很难受,鼻塞、咳嗽、发烧……我手贴上她的额头感觉很烫。一路上她不和我说话,到家坚持把手洗过后就全身瘫倒到床上。我立马找出温度计给她测量体温,结果居然超过了38.5度。她的这个样子让我很着急,最担心和害怕的当然是非常时期她染上“2019冠状病毒”。二话没说,很快我们开车送她到就近的中日友好医院看大夫。在急诊区,通过挂号、采集指血、化验、大夫诊断、交费拿药等一系列程序下来 ,花掉了我们整整两个钟头时间。在漫长的等待化验单过程中,女儿显很无力,脑袋枕着我大腿平躺在空荡的候诊室长椅子上睡过去,我始终搂着身体看她那可怜的样子。最关心的当然是大夫诊断当中的结论,大夫认真地审阅着化验单,听我们说明关于女儿的情况,又听女儿心速,看过女儿咽喉 ,又按压了几下女儿的小腹部位,最后大夫说:放心吧,这只是孩子的病毒性感冒!
降温贴当下“2019冠状病毒”疫情还在各国蔓延,即便是在后疫情时段的中国,都是不能忽略冠状病毒对人体伤害的,因此,但凡发烧咳嗽就应该按最严格的方式诊断;我以为这次女儿应该通过核酸检测进行确诊的,但大夫却没有这么做……或许是我想多了,过度地担心了冠状病毒的伤害。在医疗面前,我确实应该相信医生。
急诊候诊室(本文选自自己的《印迹集》中2020年9月17日的随笔)
2020.9.18.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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