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

作者: 邹飞扬 | 来源:发表于2021-02-05 08:31 被阅读0次
    歌颂医者,歌颂医患的理解

    做了好多年的心理医生,从好多来访者的案例里,来自原生家庭、家族的影响,对一代、二代、三代人……甚至好多代,都有影响,回想我自己小时候当医生的梦想,来自外公,尤其是仙姐妈妈妇产科医生的职业……

    六十年代初到八十年代初,我刚懂事,仙姐就是当地的名人,为海南某公社人民,接生过好多好多的孩子,有男有女。

    小时候的我,经常会好奇的看着仙姐妈妈,在一间屋子里出出进进,进进出出的忙碌着,有时满手满身都是血,有时满身都是汗,渗透了白大褂,有时大喊大叫的声音传出好远好远,”

    快点大点用力用力,快出来了,用力用力,夹坏孩子,打你屁股,好啊好啊,看到头了...、”一会儿,又听到产妇大喊大叫,”痛啊痛啊,快生了吗?我快死了吗?啊!”真真正正的生死门啊!

    小时候的我,家里没人带,仙姐妈妈把我放在屋子旁边的走廊里,我会很好奇的听,偷偷的看,发现呐喊声小了的产妇妈妈,嘴里会含着一种的中药,大口呼气,满头大滴大滴的汗水,因过分用力后会脸色发青发紫;

    小时候的我,总是以为那个屋子在打战,最后总是以我妈妈赢了告终,我又可以吃到红鸡蛋,太高兴了我。

    到了我当医生,回想起来,那些妈妈们的呐喊声,也鼓励了我,要用力,不管流多少汗水,多少泪水,多少血水,都要用力去做,用尽全力就是生,否则就是死;

    人生几十年来,遇到难事,我耳边总是会回响妈妈们在屋子里的呐喊声;

    你说难,你有她们难吗?你用力了吗?用尽全力了吗?

    妈妈们,了不起,感谢那个屋子里的妈妈们,给我上了一堂,生死的哲学课。

    到了我当医生,医患纠纷时,梦里都是土坑、水井,知道那是职业可能的创伤,需要患者的理解,公众的理解,虽然难,没有妈妈们难。

    当我转化了这些内在的痛苦后,我对自己和患者都没有了恨意,只有理解与关爱。

    我说话的时候选择何种语言已不再重要,对方能自然而然地感受到温暖和关怀。

    我与患者的关系却已经转化,我对世界的认知、与人的关系同样在转化。

    治愈患者,也就治愈了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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