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一个月之内把他们拉垮吗?”珊珊一脸冷血表情,质问着康辉“已经一年了,蓝玻非但不垮,还把我们雪梨远远摔在身后了。”
你“你吃狗饭是吗?”看着康辉耷拉着脑袋,珊珊气上头来,连续不断地责骂着,随手捡起桌面上的文件夹,往康辉头上砸过去。
自从上次事故整顿以来,雪梨公司一直处于萎靡不振的徘徊状态中。雪梨公司好像表面上是珊珊一个人的,其实,她背后的神秘人集团才是这个公司的真正老板,她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人前耀武扬灰的她,私底下的龌龊不堪,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就如黑夜蒙蔽了一切,只有白天暴露一览无余罢了。每一次神秘人那种非人道的折磨,也许只是她母亲廖女士好那一口之外,她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因为她有她的最后目标,不忍辱负重,她一个弱女子很难达到。对于荣耀渴望的她,只能在这非常规手段里,以黑暗的方式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虽然卑鄙,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黄总,这是上一季度的销售情况!”小牛现在身居销售经理位置,把这块业务做得风生水起。
“非常漂亮!”阿香浏览一下,看到产品销售已经占了行业的八成以上,满意地点头。她当年把到处求职无门的小牛收留下来,今天看来是一个非常明智之举。给他人一条活路,也许就会给自己一片天地。
“现在雪梨公司一片哀鸿。”小牛看到阿香露出笑容,顺便提到。
“我们不是要把对手置于死地,这不是我们公司的文化理念,我们是不断提升自己,假如对手更新不上,自己落后也不是我们的过错。”阿香若有所思地对小牛说。
是的,一个有基本道德的公司,不是整天想着如何置对手于死地,而是不断地提升自己,让对手自然而然落后。这才是文明的竞争。小牛听到阿香的话,也被感染着。
“陈总,辉煌电子厂那边的业务对接情况如何呢?”小牛掩门离去之后,阿香想起来了辉煌公司的业务。虽然以前光头对她很出格,但是考虑到强龙不压地头蛇,生意往来也无所谓了。再说现在也是红姐一个人在打理,名义上是光头和他父亲村长的厂子,但是其实不过是红姐在全权负责到底。
“供货还很及时,质量不错。”陈总似乎很满意。
其实阿香何尝不知道,一个公司仅仅单打独斗,是很难有好发展的。尤其是陈总归队,让阿香的公司快速走上正轨,并把对手摔在身后。假如没有陈总,她一个人几乎很难做到。有时候,阿香总是觉得好像亏欠了陈总什么,但是她又不具体能够说清楚她到底亏欠了他什么。因此,阿香对于包括陈总在内的管理层,总是心存感激之情。
“慢点!”陈总虽然已经是阿香之下的公司里第二号人物了,每次进货他基本上都是亲力亲为。一拐弯处的路边,草众中一个流浪女引起了他的注意。车子刹住之后,陈总立刻跳下货车驾驶室,一个流浪女竟然能够引起陈总的注意,司机有些纳闷和好奇。
“嗯……哦……”流浪女看到陈总靠近,立刻蹲下捡起一块石头,企图阻止阵总侵犯她的领地。草堆里用几根树枝架起一个蹲下来才能进去的空间,四周用几块碎塑料布挂着档风遮雨,地面上铺垫几张报纸,一个破碗粘满了污渍,周围一群苍蝇轰轰乱飞。
“我不是来伤害你的。”陈总保持距离,和颜悦色地说。经过短暂的对视之后,流浪女放下了手中的石头。这时候,已经很多人在围观。陈总发现流浪女似曾相识,他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春花。此时此刻的春花,已经不是当年如花似玉,让很多男人口水不断。她现在是逢头垢面,胡言乱语,衣不蔽体。她警惕地和这个世界保持距离,然而,她像气球一样的肚子证明着她现在的身份——流浪女孕妇。
“这个女的已经在这里出没有一两年了。”围观群众有人说到“最近半年经常看到一两个工厂下班的男性过来,半夜三更就听见她喊天叫地的惨叫声。”
从围观群众的你一言我一语之中,陈总似乎明白了什么。两个长年在外谋生的中年男人,夜半三更偷偷摸摸,一个神志不清的流浪女。这样的画面是何等的悲惨?人性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和一个恶魔有区别吗?在兽性大发的时候。
不知道是谁爆料,电视台一会儿也出现在了现场。爆料者也许最关注的是他那一百元钱的爆料费用吧!否则,这两年来,他就没有看到过这个流浪女吗?
电视台来了之后不久,120急救车也呼啦呼啦地赶到现场。但是,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根本就无法接近流浪女。最后只能求救于当地保安队,为一个流浪女出动保安,平时门都没有,更何况是一个外省流浪女。不过,今天情况不同,有媒体在场,他们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没有利益的事情,有时候也得去应付一下。几十治安队个保安,跨上摩托车,打开警铃,呼啸而来,把流浪女团团围住,他们个个头戴头盔,一手持盾牌,一手拿钢叉,一步一步围拢过来,好像如临大敌一样。
在渐渐围拢缩小的圈子里,流浪女双眼里布满了恐惧,她浑身发抖,无助地叫喊着,可是周围的人并没有在乎她的感受和争抗。最后,她的脖子被钢叉套住,并被猛烈地压到地上,她的腰也同时被套住钢叉,两个保安大汉把她死死地压在地上,似乎很用力,好像是怕她挣脱开去,好像是把恼火发泄到她身上,因为她的事情影响到他们最后一盘麻将没有打完。
医护人员趁机上去给予镇静剂后,五花大绑送上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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