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可法”102号鱼雷艇为英制舰艇,发射鱼雷的方式和我们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该艇没有鱼雷发射管,只是在船身后方有两个并列凹槽,鱼雷从凹槽内向后弹出,进入水中后才会继续向前推进。也就是说,鱼雷艇在发射一瞬间必须快速转弯以躲开自己发射的鱼雷!
可以想象,在这种情况下的发射精准度能保证到哪里去;加之江面敌方巡洋舰强光轮番照射,视野在忽明忽暗的作战环境下受到了极大的挑战。结果,两枚鱼雷均未命中目标!
“史可法”102迅速回撤,但为时已晚。
中国海軍を発見する(发现中国海军!)
あえて攻撃する(居然敢偷袭!)
それらを粉砕する(把他们轰碎!)
タレット(炮塔准备!)
発射!(发射!)
して撃つ!(射击!射击!)
炮击划过,浦江码头水面上有船被击沉了。沉船方向匆匆游来一行人,他们将武器弹药投入江中便匆匆登岸,消失在余惊尚存的夜里。像这样的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
惊吓过度的马儿不肯再往前走一步,我和福尔摩斯被迫驻留在难民区。这里已经被第三舰队的海军航空兵多次“投弹问候”,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遇到过日本陆军。
难民区里防空洞一处尚且干净的地方,一个重度烧伤的人正躺在那里,浑身焦灼。当我走近他时已经没了气。
“医生……”一名少年向我投来求助的信号。
右手被炸掉的少年正用床单勉强裹住伤口,鲜血还在流。我在阿富汗见到过那些被炸断的手臂可以通过缝接技术让内部组织再生,很遗憾,少年的手臂已经找不到了。如果再不处理,他将因失血过多而死去,而我的药箱里仅有一些消毒酒精和棉花。
福尔摩斯按了按我的肩膀说: “不论怎样都无法预料,对吗?”
“哪还有时间说这些!”我不顾情面地瞪了他一眼,以为这是一句讥讽。
当我的肩膀上再次感到按压时,我才注意到福尔摩斯说的是距我们十步以外一名身披甲胄的日本武士——一个来自200年前,日本江户时代的人。
故事开头追杀我们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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