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坐在中巴第一排,一块儿去参观。小苟来晚了,一面抱歉,一边把手里塑料袋伸到他们面前“熟人给的樱桃,大家尝尝。”
坐在边上的他,把手伸进塑料袋里,拿出两颗。坐在里边的他,接着把手伸进塑料袋里去,取出五颗。是三个指头捏着两个连枝的两颗和三颗,一共有五颗。小苟把袋子送到第二排时,坐在外边的他说:妈那个*,我就是老实。坐在里边的他,已经把一颗放入嘴里,听他一说,拿出两颗递到他手里。他没有言语,手掌伸开,把两颗樱桃攥住。
坐在里边的他吃掉第三颗时,小苟又回到前面,塑料袋里还有五颗,问他们还要不。坐在里边的他摇摇头,表示不要。坐在外边的他说我要,说着伸出手把五颗掏出来,顺手往嘴里放了一颗。坐在里边的他,看着手心里剩下的四颗,想着他会给自己分两颗。直到第三颗送进嘴里,他的希望彻底破灭。
谁老实谁不老实,里边的他开始琢磨老实这个词了。十二个樱桃,老实人吃了九个,其中两个是自己第一次取的,两个是邻座分给的,五个是第二次要的。被认为不老实的人吃了三个,取了五个,分出去两个。樱桃全部下肚,他给他再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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