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24日,听着隔壁学校中传来的阵阵欢笑声,我突然发现我的人生似乎很悲催,进而感觉到我的人生已经完了蛋了。
嗯,这件事很严重。
回想2018年毕业时,毕业航拍,班里那群B事不懂得娃儿躺在操场草坪摆出“Hello World”的造型,仿佛昭告天下,老子们来了,大把的妹子等着我们泡,大把的工作等着我们做,大把的理想等着我们去实现。草坪上的草绿油油的,一如某强的帽子,绿的发亮,显得很有生机,当然,如果你去抓一把,就会发现那特么是塑料的,如同少女的硅胶酥胸,假的让人忍不住相信是真的。
这充满生机的塑料草坪大概就是我现在的人生状态了吧,看着生鸡儿勃勃、活力无限,轻轻一戳却都是伪装。试想一下连约炮都懒得约的人生,真是颓到家了。
作为一名半吊子码畜,年少时曾怀揣着不算梦想的梦想敲开了World的大门,我的Hello还未来的及出口,便被一脚踹出门外,透过门缝我看到那个我憧憬的World正被各大名门高手蹂躏着,显得楚楚可怜,我点上一支烟,哦,忘了,我TM不会抽烟,该死的,我攥紧拳头,终于意识到,那不是我的World,那是你们的World。
好在我天纵之才,虽然不能用键盘编写代码做我的代码之神纵横江湖,但也无愧于我的计算机专业,我操起键盘来便成为一名光荣的键盘侠,强大而又虚弱,怼天怼地怼空气,事后却无比空虚,像极了高潮后的疲软,与犬中钢炮泰迪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相敬如宾大被同眠,我从当年的愤青喷到了现在的愤中,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终于体会到了天下江湖出我辈的快感,这种快感如同吸食鸦片,透支着的是我那可怜的理想。
但键盘侠的我偶尔也会很惆怅,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卸下键盘,轻轻抚摸着它,如同抚摸着少女的胴体,每当这时,我总是想起莫大先生,那个”琴中藏剑,剑发琴音“的老男人,那个天天抚摸着胡琴的邋遢老头,在我心中,《笑傲江湖》论装逼若莫大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实是我辈楷模,逼王之王,当年的我一度觉得我很有莫大的风范,键中藏梦想,梦想键中去,一度以为寻找到知音的我搞来了一把胡琴,想与莫大先生来场穿越时空的爱恋,一起笑傲江湖,很不幸的是,就着琴弦拨拉几下,我拉出的不是《潇湘夜雨》,我那销魂的声音像极了我村王二狗去世时他家老母狗的哀嚎声,差点把我送走。唉,原来莫大也不吊我,果然知音难觅,我突然又难受了,感觉一切索然无味,胡琴一丢,仰天就开始长叹,我的子期啊,你在哪里啊。那嚎声如同丧偶,惊的小钢炮泰迪一蹦三丈,很不幸,它应该是扯着了蛋,嗷呜一声的叫了起来,但那气势足以震慑狼王,果然,伤痛是男人,哦不,男狗成功的催化剂。
可我毕竟不是狗,尽管某种程度上很像,但到底不是,于是丢掉胡琴的我继续啃着老,吃着火锅唱着歌,无房无车,欠揍的B样让人忍不住想锤,追过几个姑娘全是未遂,万幸追求未遂不犯法,否则牢底坐穿是迟早的事,某一天,听着李13的歌,突然我感觉我顿悟了,我要升华了!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此情此景恰如彼情彼景,我终于明白了我这操了蛋的人生真谛,我感觉此刻的我一定如同当年菩提树下的乔达摩悉达多,神圣而又庄严,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轻轻吐出一口气,我对着自己说道,“你就是屎的倒影”
然后,我跑到卫生间,仔细端详着镜子里的我。
操!还真是。
疯狂地摁着马桶冲水键,哗啦啦的冲水声刺破我的耳膜,我靠着墙壁,抱着头缓缓瘫软下去,好像清静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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