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节课中我们已经辩论了,孟子的仁政观点就是君王要将自己的仁心推到民间,施行一些特定的仁政,从而归顺民心,才能使国家强盛。
那么我们知道推行人证的具体措施就是庶之,富之,教之,在前一章中我们讲的都是庶、富,孟子所要强调的是教之。那么我们就要知道孟子对于人民能够富之后在德性层的要求是什么?我们要知道其实在古代,孟子和孔子所讲的仁心都不是对于普遍农民的要求,他讲的就是需要以人伦道德这一个外在的立法去要求人民。那么何为人伦道德?在这里就是远近亲疏的一个关系,不同阶级之间的礼仪,这些都只对民是一个外在的要求,让他们必须去做的一个遵守,在古代对人民从来没有德性层的要求。这只是一个外在的熏陶。至少只有这样才能使一个国家拥有一番治世的气象。然而一个民也可以慢慢慢慢的挺立起来,懂得礼仪,但是如果真的不能懂得的话只要遵守规则就行了。
以上的建议都是孟子对于滕文公所讲的。如果我们看向当时战国时期的世界地图,滕国可以说是一个米粒般大小的国家,在之前我们讲梁惠王不能实行仁政就已经是有心无力了,但是他的境地也完全没有滕文公惨,滕国这样一个小国家,不光根本没有时间去做这件事情,而且可能连根本的庶之都做不到。
那么我们再来看一则,去更加深刻的体会孟子的王道为何难以推行?
这是孟子对于齐宣王的对话,首先我们要明确孟子推行王道和仁政的目的就是天下归一,如果更加深入的来说就是天下归心,因为整个天下的国土的统一在仁政这里运用的并不是武力。孟子在这里讲到了恒产与恒心,那么如果将其运用在仁政上,对于人民的要求:如果一个人民没有了恒产,那么他就必定没有恒心;但是如果是那些君子是“仕”以上的人,就要做到无恒产而有恒心。在这里的恒产就可以理解为外界的物质层面的东西,在人民这里理解为粮食。而恒心就是一个向善,不作恶的心。
如果一个君王不能让一个人民好好的拥有恒产,当这个人为了生活而去抢劫时,这其实就是军王的问题,君王应该反思自己。就像家长从来没有让一个孩子知道某个规则,然而这个孩子却触犯了这个规则,但他的家长却要去骂他,其实这是家长的错误。这就被称为“罔民”,就是冤枉人民。如果不让人民拥有恒产,那又哪里来的闲暇时间去维持自己的恒心呢?
那么一个君王如果能让人民拥有恒产,并教之以恒心,那么一个国家就必定会变得繁荣昌盛:老人不用再为生存而劳累,甚至还可以每日吃上肉;每个人都可以穿上丝绸衣服。
总结一句就是先要给人民以恒产,再加之于恒心。再点一下,就是这个恒心没有要求每一个民都要觉醒,只是一个外在的“庠序之教”。
那么这是孟子给齐宣王的建议,那么齐宣王是否会有所作为呢?那么就让我们来看看齐宣王当时的处境是否很差,如果他的处境很差,他不去这么做,我们也就能理解了,但当我们看到当时齐国的版图以及历史事实时,使我非常的惊讶。齐国并不是一个点中点国,而是一个非常大的国家。而且在战国时期,秦国统一天下,齐国却也在群雄争霸之间存活了100多年。他非常有机会有时间去实行孟子的王道,但是他却没有任何作为。就算他不去实行孟子的王道,他也可以去通过占领其他国家发展壮大自己,但是他也没有做。事实上,齐宣王根本没有愿望去平天下,他对于整个战国时期的态度就是吃瓜。在他心中从来没有想过改变自己国家现在的局面,因为他们国家在这100年间从未受到过压迫,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受到过战乱的影响,人民的生活也都还能自立。齐宣王并不是一个昏君,他并没有收非常高的赋税去压迫人民,但是他也没有去实行孟子所讲的王道。
齐宣王之所以会这样做,就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受到压迫,仍然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状态。在这里就更加体现出了孟子的政治理想非常难以实现,齐宣王也是非常朝向孟子口中的那一番治世场景,但是他却没有动力去这么做,没有事情促使他去这么做。这就更加体现出了帝制的弱点,首先就是非常的依赖一个军王的道德,如果一个君王昏庸,那么这个国家就必定强胜不起来,如果一个君王不想有作为,那么就算是有再好的政治方案,这个方案也仍然要废掉。以及整个法律体系也是不对的,在古代大夫官位之上的人都是不受刑罚的制约的,所以他的政治体系也是不行的,再加上君王不想有作为或者很昏庸……
中国也是在封建帝制王朝中发展了两千多年。所以说我们现在的内阁制以及民主制才是最好的方案,他能避免因为一个君王的昏庸而导致整个国家发展的不顺畅。
当我们讲到了这里,也就能理解孟子的理想国为什么不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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