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不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是一件大事情,天大的事情!
原本以为这是一件小事情,现在看来成了一件大事情。如果处理不好,那么莫朵部落就完蛋了。看到这种情形,吉里莫朵脑子里极力思考着该怎么和甸鲁君王交代。混账东西,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冲撞了公主不算,还在甸鲁君王的会客厅里睡女人,这事该怎么了结?他吉里莫朵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玩意儿出来,这下估计得动用四寨的建设资金了。
那个女人是谁?看着不年轻,起码二十多岁。儿子和那女人的衣服丢了一地,这混蛋儿子如果是在莫朵部落这样造孽他吉里莫朵肯定得拔刀砍了。这种丢人现眼的儿子不要也罢,可这里是甸鲁部落!
接下来,吉里莫朵忧心忡忡,在等待着这个奇葩事情的结果。至于这个烂事要怎么处理,完全得看吉克甸鲁持着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来处理。
“吉里老哥,让你久等了。这部落里临时有事,处理了才来见老哥,希望老哥你不要介意。”吉克甸鲁终于来了。
本来自己那丢人丢到家的儿子搞出这种事,吉里莫朵即使是介意那又如何?自知理亏,说话也短啦。想必,冲撞了公主这甸鲁部落还是热情招待啦。
这人精就是人精,打着一副好算盘。吉里阿木今年才不满二十十九岁多,哪里经受得住这种酒色财气的熏陶?想想都知道,估计第一天冲撞了公主以后就这样安排了。要不然,甸鲁君王的会客厅怎么会给吉里阿木带着一个女人睡觉呢?
儿子潇洒,非得让老子来买单。只不过,这个单子太贵了。很可能让整个莫朵部落伤筋动骨,不知道三五年后能不能恢复元气?毕竟,想想都不可思议!
“哪里哪里,吉克兄弟能见我吉里就相当给我面子了!犬子冲撞了叶娜大公主,大哥在这里给你赔不是啦。兄弟你替我教训了这冒失鬼没?没有的话,把他带过来我执行家法给你一个交代!”吉里莫朵说道。
“这事不急!老哥远道而来,怎么能让你干站着!兄弟我都还没有见地主之谊,我们边喝边谈。”吉克甸鲁说道。
很快,侍女们就开始摆桌上菜,这菜不得不说这吉克甸鲁有心了。海菜山珍野味应有尽有,还有牛羊鸡鸭。看着这些菜,吉里莫朵心里又一阵心疼。很多人都说吉克甸鲁为人很小气,今天怎么如此慷慨大方?今天这丰盛的宴席,为的就是多要一些赎金。
“老哥,你尝一尝这刚做的羊奶豆腐!这个季节的羊奶豆腐真的很少,这也是我知道老哥要来提前让人去挤羊奶的。”
“老哥,尝一尝这羊子!绝对新鲜,也是刚刚割的,补得很!这可是个大补的好东西,老哥我跟你说啊,我们这个年纪确实是需要补的年纪啦。”
吉克甸鲁殷勤地替吉里莫朵夹着菜,然后还不忘给每一道菜介绍着。反正,就是一个殷勤。这都只能说明,吉克甸鲁这货一反常态肯定有事。
在他们这个年纪,确实是需要大补。而大补的东西绝不是羊子,而是金子银子!起初吉里莫朵还客气地讲了几句客套话,后来就只剩下品尝啦。本来也没什么客套的话讲,虚伪的话说多了吉里莫朵自己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酒过三巡,吉克甸鲁觉得是个时候了,就说道:“吉里老哥,不知道你对这门亲事怎么看?”
亲事?什么亲事,不是赎金的事情吗?吉克甸鲁的话让吉里莫朵模棱两可,不过他还是不急不忙地喝了一口酒,然后再放下筷子问道:“兄弟,你说的是哪门子的亲事?”
本来,叶娜是派人到莫朵部落要赎金的。可是吉克甸鲁得替女儿安排安排,也就趁此机会说这门子亲事。只不过,还得替吉里莫朵给说清楚。这吉里莫朵,现在估计在盘算着出多少赎金把自己的小儿子给带走吧?
“老哥,就是阿木和叶娜的婚姻大事,咱们莫朵部落和甸鲁部落的这门亲事。老哥你不知道这次来的目的吗?难道传话的人传错了吗?”自然,吉克甸鲁是不会让叶娜的赎人说辞给成真的。
堂堂公主,干这种赎人的把戏,说出去还不是丢他吉克甸鲁的底,更是给甸鲁部落的列祖列宗抹黑!他们是游牧的人,绝不是打劫的土匪。
“唉……兄弟啊,传话的人确实是传错了,我听到的却是让我来赎人,而不是谈什么亲事。不过,我倒是赞同这门亲事,就是不知道亲家你需要多少彩礼钱了。”吉里莫朵叹气道。
跟他吉里莫朵谈亲事对亲家,这吉克甸鲁到底是打了什么九九八十一算盘?他早就听说过这吉克甸鲁有一个老姑娘难嫁,看着他是替那老姑娘张罗啦。
“彩礼嘛,咱哥俩就别那么见外了,彩礼我就不要了。老哥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老哥一些办事的东西。”吉克甸鲁说道。
嫁女儿不要彩礼,这恐怕是打两边在的主意吧?他们农耕部落有这么一个习俗,男的可以说是倒插门女的也可以说是嫁出去,双方父母都需要养,两边的土地也要种。这样的婚姻方式,也可以说是种两头田。一般来说,都是习惯性地讲两边在。
虽说吉克甸鲁有个儿子,可是这傻儿子怎么可能担当起甸鲁部落的重任。招个上门姑爷,那肯定是不行的。两边在的话,那就符合他吉克甸鲁的要求了。
“难道,兄弟是要让阿木两边在吗?”一想到这里,吉里莫朵一点儿都没有含糊,就直言快语。
“是啊,想必老哥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只有让阿木两边在才能解决这个招上门女婿的后话。老哥这样有问题吗?”吉克甸鲁问道。
只要这吉里莫朵说一个不字,那么他吉克甸鲁立马就翻脸,而且还是那种不死不休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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