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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问禘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于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
【有人问禘礼相关理论,孔子说:我不知道,知道的人对于治理天下,就像把东西摆在这一样容易。边说边指着手掌。】
禘礼前面已经提及,但是所有人做得都不对,僭越加胡搞使礼乐变得面目全非。“或”字再次出现,是有人代表大家来提问。不过有人说这是鲁君问的,鲁君想举行禘礼,但是禘礼是天子才能做的,所以孔子很反感的说他不知道。
这段话还是在谈礼,但很有画面感,孔子边说边指着手掌,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接地气、活泼的孔夫子,他生气会不理人,看不惯的问题会说不知道拒绝回答,毫不矫揉造作。此类行为后文还有很多,比如关于“以直报怨”的讨论,更能反映孔子的真性情。
摊开手掌,看得最清楚的就是手掌纹路,这类比到治理国家上,纹路就代表着方法和规则,其隐喻是在说鲁君行僭越之事竟然不自知,来问禘礼的流程就更是没必要的举动。八佾第三篇开头孔子就说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我发现放在这个场景下做旁白很合适,里子都破了,就没必要拿外在的好看去遮遮掩掩。
孔子教人不会趋炎附势,而是始终如一的坚持信念,谋求的是让人走在正确的路上。虽然孔子没有说禘礼,但是他的掌纹说就是教人去做正确的事,成语“了如指掌”就是出自这里。很多时候,事物的根本线路很明显,人并不是不知,而是忍心去做一些坏事,把内心的真善美关闭,做的事自然就不再合理。人们常说把心一横,就能做之前不敢做的事,也是因为他忍心那样做。做事做人条理清晰,治理国家、管理团队当然不在话下,这放在今天非常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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