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可惜的是过了这么久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不是这块材料。那也罢,闲来无事说些屁话总归不错。
屁话啊屁话——我这个人很喜欢当先生,我总以为我懂得比别人多,然后事实总是过来抽我一个耳光,我坚持不懈的如此,事实不厌其烦的来抽我耳光。时代变了,大家也都机灵了,再也不是当初我听到一个故事,回家鼓捣鼓捣就唬得人七荤八素的时代了,可我依然喜欢这么做。为什么?爷喜欢呀!
一个人看烟花——我看了一宿的烟花,总觉得没有小时候的好看。一个人自己看烟花的夜晚,我想起做梦和你一起看烟花的夜晚,梦里的你好美!
放羊的小孩——我表妹过来玩得时候曾问说:“漫啊,怎么续写《狼来了》的故事啊?”
我瞪了她一眼说:“没礼貌,要叫哥,最起码要叫表哥。”
她微嗔道:“哎呦,重点不是这个了啦!”
我终究没有帮她续写这个故事,因为这个故事已然到头了,如果硬说要有个结局:这一次狼真的来了,没有人再去帮他了,羊被吃了,小孩被毒打了一顿,小孩这次说了实话,没人相信他说了实话。
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需要有个结局,道理既已讲出,画蛇添足,反而不美。我有一个童年,很美好很美好的那种,所以我不能在这个最美好的年纪去戳碎她的梦,世界就是这样的,有光有太阳,大山里住着会飞的神仙,森林里有美丽的精灵和壮实的矮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草莓牛奶做的圆湖,湖中央有所巧克力做的房子,好孩子进去做客,房主人会端上全世界最好吃的糖果招待她……
大叔,我们不约——从小我渴望长大,虽然现在也没有长得很大,可毕竟是大了,从前与我毫不相干的破事,一件件的涌向我。从初三开始我从未有伤害别人的想法,那时候叛逆期已过,我感觉从未如此希望得做个好人。我无时无刻不为自己将来能够光明正大活着而感到无比兴奋!这世界上好人总是吃亏,可我好开心自己能做个好人。我不用想着今天被我打的人明天会不会来报复我;我不用想着今天被我欺负的人会不会流眼泪;我不用想着我以后会不会在路边被人打死。我是如此的容易入眠。
昨夜风寒欲杀我——宜山先生教我说:“但患我不肯济人,休患我不能济人;须使人不忍欺我,勿使人不敢欺我.”这是我笃信不移的道理,我总认为人活在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又那么难活,总要有些道理在心底支撑着你。所以我听他说:”鲁如曾子,于道独得其传,可知资性不足限人也。 贫如颜子,其乐不因以改,可知境遇不足困人也。“这些我从前可以保证绝对正确,我为之信仰的话,渐渐得我有点动摇,我非常清楚的明白我即使不能保证这话的正确性,我也知道这些话不是错误的。所以在有人说这些话都是骗你的,是安慰你们这些弱者的时候,我几乎快要疯了!清晨我从床上醒来,我竟发现我不认识这个世界了,满脑子只有一种声音在其回荡:“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一种未知苦果的伤痛——我们是幸运的一代人,先辈们大部分的苦楚我们此生大都没有机会体会到,我们有吃,有喝,有玩,哪里会有什么苦果,什么伤痛。可我明明感觉很痛啊,这种感觉如此真实如此强烈,做不得假呀!是我们娇情了?是我们矫情了。可......好吧,我们不太成熟。
年青人能为世界做的什么?———很早的时候我读张载的话,大受震动,对于我这种识了字就是自比读书人的人,我总觉得要为天下做点什么?立功,立言,立德的事前人做过,我一心想我想要为天下人立下标杆。人家听了以后都说我是神经病,从那以后我就再不愿为天下人立标杆了。从前我们跟着大哥哥们学着写一种我到现在都没看过的好看字体,直到有一次老师把我们的试卷全部判为零分回家被臭骂一顿后,我就再也不愿练习这种字体了。从前老师说要和我们做朋友,直到有一次期末考评的时候我傻乎乎的给他填了个“一般”,我就再也不愿和老师做朋友了。年经人能为世界做些什么?我希望年轻人不要像我所述的老一辈这样,年轻人应该更加包容,包容更多不同的存在。其实我知道年轻人做不到这些,就像你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你以后的小孩不会读书,你不会怪他,多年以后你还是会因为他不及格,提着擀面杖满院子的打他。
我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爱你——沈从文说:”我固执的爱你。“张兆和说”我固执的不爱你。”所以说,就算我写一万三千四百五十六,你还是你。不会望着我,不会记住我话,不会听出我的声音。不爱就是不爱。说破天也没用。
自古名剑如美人——唉!唉!唉!三年才寻剑一把,玉龙开嗥不由我。只是惆怅持灯看,夜深独自登高楼。 管他什么平仄,我困了,让他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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