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初动生死劫,左腕红痣招灵邪。
鬼帝使者惊又现,魂入丹田正阴结。
残梦时不时的骚扰一下我的精神世界,中考后大把的时间,我没有像其他伙伴们一样,天南海北的溜达,七大姑八大姨家的串门。我性格非常的内向,喜欢安静,不喜欢吵闹。
自从眼睛从墨一般的黑色,变成金黄色。我更加的喜欢安静,渐渐的习惯了安静。村里人说我像外国的混血儿,可怎么混血能混出金黄色的眼睛呀?恐怕这世间也是少有的颜色。
中考后,我喜欢一个人呆在后屋用破木板做的床上,望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想。只有这个独立的空间,才能真的没有丝竹乱耳,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尘世喧嚣。
父亲是木匠,心灵手巧。我从小爱看书,父亲就用盖房子剩下的木板,为我订做了一个书架。非常的古朴,粗糙的表面,没有华丽的装饰,没有绚丽的油漆,但有着淡淡的松香,让人胸中宁静。
满满的书架,我最爱那本《玄天茅山术》。简单的驱鬼画符术我已经掌握。我开始研习金口预测术,这章里的高级阶段游都鲁都决可以像其他道派修炼的大圆光术一样知前生,晓今世,明未来。旦夕祸福,皆可运转于掌间。
经过两个多月的研习,就准备测试一下。想看看自己能不能考上重点高中。于是,起了一课,课中官爻被克制,意味着重点高中有点玄了。我没敢和母亲说。其实我是知道中考失利的原因的,是因为被少妇饿鬼的阴煞之气打伤了头脑。短暂的损坏了我的记忆能力,要不重点高中不在话下。
三天后,分数公布了。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无比的心情低落。母亲见状关切的问我:“华生考的不理想吗?”
我很愧疚的告诉母亲:“妈,儿子给您丢脸了,这个分数恐怕只能走城镇高中了。”
因为,我从小学习就一直很好,一直是前几名的成绩。父亲见状便说:“华生,要不补习一年吧!爸今年多出去打工几个月。”
想想父亲磨破的双手,家里的饥荒,我拒绝了父亲的提议。我告诉父亲:“我,杨华生命运如此。宁可当龙头,不当凤尾。我要风风光光的做城镇高中里的扛把子。”
就这样,当年重点高中561分的录取线,我考了560分。以1分的差距,名落孙山。只得去我们市唯一的一所城镇高中,第五高中。当第五高中送走了我们这一批将会改变世界的学生后,它的使命结束。从此五中只能留在那几代人的记忆里。
父亲准备了小村子里风风光光的升学宴,老杨家有学问的不多,考上高中在家族里都是看成是光环,要是能考上大学,估计整个家族都会认为祖坟冒青烟了。
九月一号开学,我和一个叫孔大伟的小子成为了同座,后来成为了同宿舍的兄弟。这小子在我后来的腥风血雨中成为了永远的兄弟。
这小子,身材偏胖,个子不高,头发自来卷,一脸小皱纹,一口流利的当地方言:“你哪的?”
我小声的回应:“杨家湾的。”
就以这种简单的方式,开始了我们那充满回味的高中生涯。
其实,高中是要分班的。我被分到了六班,可我在这所高中还是小有背景的,二叔是高三的班主任,大姑父是政治老师。我来这里读书,就被二位死死地盯上了,随时和我父母沟通我的情况,这样让我不敢放肆。
二叔联合大姑父把我硬生生的调到了一班,因为一班的班主任是一个极其严厉的人,二叔把我送到一班时,交给班主任的时候,说:“老刘,这是我侄子,他不听话狠狠地收拾他。”
老刘班主任笑嘻嘻的问我:“你小子禁得起狂踹不?”
我喏喏的说一句:“没事。”
那时候确实挺怂的。后来才验证了老刘的实力,他一瞪眼,我们全班同学就像老鼠见猫一样。但那时仗着所谓的学习好,成绩好,我从没有受到过他的无影腿,和漂漂拳。
记得,有一次我班一个张姓同学,因为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喝多了。在上班主任课的时候被一脚踹下台阶,一头冲进刚刚下过雨的水坑中。班主任带着一股狠劲笑眯眯的说道:“阳光明媚,这是一个踏青的季节,你小子踏浪去吧!”全班同学愣是一个没敢笑出声的。
我班是全届学生最多的班级,九十多人,简直是人满为患。
刚开始进入高中一切都是新鲜的,后来慢慢的发生着变化。一个个都是青春期,也发生着春心萌动的事。
孔大伟这货,长相平平却玩的一手好篮球,每次打老鼠,都会说:“华生哥,给我助阵呀。”
每次看他打篮球的,都是各班非常有姿色的班花级别的组成的拉拉队。我不喜欢吵闹,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心里想着,这小子福分不浅呀。
每天回到宿舍,总是听着舍友讨论着男女之事,现在想想真的太幼稚了。
孔大伟说:“五班那个小菲,身材真好,我得追到手。”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可拉倒吧。你能养的起吗?瞧那花枝招展的样,屁股后天天跟着一群杀马特,你还是省省吧!”
大伟还真不信邪,半个学期还没结束,就已经把小菲给搞定了,而且还顺利的发生了男女之事。大伟和我是要好的哥们,抱着一颗玩的心态和我说着翻云覆雨之事。
当时毕竟是青春期,说的我也有些口干舌燥。可我是绝对不能发生出格之事的,因为几双眼睛都在盯着我。除非我想被老刘踹死。
我就问他是怎么搞定的,大伟跟我从来不含糊。就告诉我说:“华生哥,你想搞定谁都可以。我有一个学长介绍给我一个师傅,只要你把想得到的人的头发,指甲弄到手,他就有办法帮你实现。”
我一听,顿感不妙。任何违背天理之事,一定会受到反噬。我问他:“大伟,他为什么帮你?”
他说:“很简单,而且很划算。只要每个月十五那天半夜去找他,他抽10毫升的血作为报酬就可以。献血抽的血,不是更多?那点血不算什么。”
听到这,我心中已经有数。事出有因必有妖,不是狐狸她不骚。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和另一个死党朱明星沟通了这个事。这个老朱,心思敏捷,口齿伶俐,但又能保守秘密的性格。说实话,这样的人不多。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成为死党,自然有共同之处。
我把大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他,老朱说:“哦?有这样的事?我们得好好查个究竟。”
我和老朱制订了跟踪计划,决定在十五这天一探究竟。
这几天,我明显感觉大伟眉宇之间萦绕着死气,学习能力也在不断下降,原来物理化学学的特别好,现在总是心神恍惚,打球也打不出精彩的球技了。于是,我以他的属相为地分,起了一课。发现课内鬼动,会有灾怪之事发生。这样一课更加验证了我的分析。有人在用邪法,吸人元阳。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