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丫今天放学回家很是高兴，校长在全校师生面前读了她写的文章——《走出大山》，放学路上五丫就连蹦带跳，像一只小鸟飞翔在春天里。
一回到家，五丫发现隔壁邻居张大婶儿正拿着一箩筐豆，和自己娘一块剥，换做平时，五丫总会酸大婶儿两句，又来自己家剥削娘的劳动力，放下书包，五丫娘唤五丫过来帮忙一起剥，五丫二话没说，拿起板凳坐到箩筐前帮忙一起剥，大婶儿打趣道：“五丫真能干，长大了嫁到城里去，定会被婆婆夸，”城里？五丫第一次对城市充满向往，张大婶儿说城里的房子啊，都是水泥红砖盖的，城市里桌上餐餐有肉，有电影院，有大商场。五丫出了神地听着，吃完晚饭，五丫一早洗完脚和妹妹睡在一张床上，这夜下了雨，五丫望着床下错乱放着的桶子和脸盆，想着张大婶儿说的话：要是住到城市去，就不用大冬天挨冻，用不着住这漏雨的茅草屋了。
初中还未毕业，家庭拮据，五丫辍学，五丫爹带着五丫做上门工，给人家做衣裳，五丫算小工一天下来也有进一角的收入，除了在家干农活，五丫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和爹爹一起务工了，有时候在人家家里做衣裳时间久了，主任还会留她们爷俩儿下来吃饭，在餐桌上五丫吃到了许多不曾在家里吃得到食物，空余时间五丫爹会带上五丫去几十里开外的镇上买些家用，五丫望着玲琅满目的商品，咽了咽口水，五丫爹过来，拿着一个布袋出来，小心的拿出一些钱，给五丫买了一根油条，五丫结果油条掰成两半递给了爹爹，爹爹拍了拍五丫的头没有接，父母俩便回了家。
一日，五丫爹把五丫叫过来，对五丫说，要去另外一个城市一户人家做衣裳，五丫说这么远怎么去？爹爹说，坐火车去，火车？五丫之前只在书本里听过，一听坐火车兴奋极了，傍晚，五丫上山割了很多猪草回来，又给水缸蓄满了水，便早早到床上去，脑子里全是呼啸而过的火车…
天还没亮，五丫和爹爹就出发了，到了车站五丫第一次被人群给震惊了，在五丫眼里，车站的人比曾经学校里开大会人还多，五丫紧跟着爹爹，到了候车室，爹爹和摊贩买了一些干粮塞到了五丫怀里，上了车，找到位置坐下，约一会五丫感觉自己裤子湿湿的，以为自己尿裤子了，五丫低着头望着绿色坐垫的位置，猛然发现有一些红色的印记，五丫不敢起身，挪了挪屁股，想用裤子抹去那些痕迹，几个小时过去，五丫坐在那一直不敢动，厕所也没敢去，直到准备下车，爹爹起来收拾好行李，拉五丫走的时候，五丫才站里来战战兢兢地说：“爹，我裤子好像脏了”。五丫爹一看，镇定地说道：“乖乖，月信来了，你怎么不告诉爹呢？”五丫埋着头不说话，爹脱下自己的外衣系到五丫的腰上，一下车，爹爹就买了一包卫生纸给五丫，五丫拿着这些走进厕所并换了裤子跟随在爹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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