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寄出上一封信已经过去近两个月,这期间总是忙于各种琐碎,把这个作业给耽搁了。
写信这种需要静心去做的事,和能有空去泡图书馆密切相关,那里的环境太适合去回忆。上上周末去盐田图书馆时我打好了草稿,在家一周竟抽不出时间去完成誊写的工作,还是得等到上周末去南山图书馆时才安静地又抄写了一遍这些大废话。
大学在江苏,很多同学后来安家于江浙沪包邮区。毕业后我也曾在那里做短暂停留,但所有的美好回忆都来自于大学校园那段青葱岁月。
问朋友要收件地址,她对我要寄去几纸废话稍作惊讶。是呀,毕业二十多年,生活有了太多的变化,心境也已全然不同,我们都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不再年轻,不再单纯,曾惊讶岁月忽已晚,跌跌撞撞、忙忙碌碌已走过半生。我有时觉得自己像个被蒙上眼拉磨的驴子,茫然而劳累。不过驴子近来才稍微有点觉知,晓得拉开眼罩调整视线不再低头赶路,它看向了围着石磨的既定轨道之外,看到了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青青的山岗和五彩斑斓的花,它感受到了温暖的阳光,和煦的风,慢慢体会着这些变化,回忆起没拉磨之前的青春岁月也似这般惬意。
青春的颜色很单纯,很热烈,爱和恨都很浓郁。那时的青春靓丽的你,那时自卑无彩的我,你来自苏南,我来自豫北,完全不同的世界,大三同住一个宿舍之前,自然没有太多的交集。大学最后两年的同室共处,我们宿舍成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六个人虽各有脾性,却都热爱我们这个小集体。我们心无旁骛地强说着愁,似懂非懂地探索着爱,没心没肺地拨动着时间。
现在的我们,不论过着怎样的生活,都是我们的性情使然,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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