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里每一场盛大的演出,也不过是:
缘来缘往;
情起情终。
爱,终究只是一件事:
男人和女人;
肉体和灵魂的交融。
___耶当
一、
屋子里特别的安静,太阳光被拉着的浅青色窗帘轻而易举的挡在了窗子外,洁净和幽暗,令人尤其的舒适。
这就是成克尧目前最惬意的的时日,这里不仅仅是他喜欢的让他居临天下感的地方。还有,就是在他怀里抱着和掌心里捧着的那个人。
她坐在他的腿上,而他的面前,是他巨大的工作桌,他的左手抱着她,右手却并没有离开鼠标,而眼睛盯着眼前的电脑显示屏。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刘星星的脑子此刻是空白的,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他的身上,偶尔她也会看看眼前的电脑屏。于是幽静的屋子里,静的只有鼠标轻轻地滑动和点动声。
她光滑而柔顺的长发时常不听话的滑到他的脸上,悠悠的香气勾着他,让他不禁叹息一声,吸上一口再像吸了口大烟一般的深深的咽进自己的肺腑里去。她,就是他最迷恋和知道珍惜的。他曾无数遍的告诉过她,是老天故意把她送到自己的眼前来的。
这个男人一直都很确信这一点,虽然他从不信命,可在她身上,他信了缘分,信了他们的缘分就是老天爷的安排,这颗漂亮的大白菜,被个盘子装着,稳当当的就端到自己个儿的眼前了,自己如若置若罔闻,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何况两个彼此都是相爱的,他从来也不否认这一点,他真的很爱她的,而刘星星这个年轻的小美妇人,与他是一样的感情,只是…… 她此刻又轻轻的叹了口气。
她问:“你是不是也会走啊?早晚也是要调离了这里啊?那如果有一天,你上调去了京城,你可不能撇下我好吗?你可不要丢掉了我啊,让我独自生活在这里。”
他皱了下眉,佯装着思索了片刻,又深吸了一口气,说:“傻孩子,不可能的,我就在这,哪也不去!”
他的手很大,揉搓着她,当他意识到,就问她: “疼不?”
她在他的怀里摇摇了摇头,轻微的有些气喘,说:“你的手为什么长的那样大?你就不会长得小点吗?”
他噗嗤的笑了,:“你这个家伙真混蛋,你就不说你自己长的太小巧。”
她也是禁不住的“呵呵”的轻轻笑了起来。
她把自己的头仰过后面去,她的面庞便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脸上。她便又轻轻的用她嘴唇亲了亲他因为喝了些酒有而点发红的脸颊。
“我瘦了”。
她用耳语般的声音说。
“是,我感觉到了,瘦了不少。”
这时候,他便很认真的看了看她,于是,他的眼里就有了一些不很明显的心疼。
他的一只手大的,是可以抓到她那两个极柔软的小东西的。它们很娇小,在他的手里就像是光滑的两滴水。
她就是这样,一直的坐在他的腿上,他即没有嫌累,也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似乎,这一切就是他眼里最舒适的世界了。
“看,我的牌打得好么?”
他有一些得意的问她。
他当然是又赢了一局。打桥牌,他的手气总是非常好的,就如同他此时的仕途如顺水行舟。
她便狠狠的点了点头。她对桥牌一窍不通,自然也是没办法陪他玩这种东西。她想过尝试着学习一下,以便他想轻松一下的时候,和他一起进入到他的精神世界里,但她却是笨拙的,只能看出来他的牌运很好,牌出的非常顺利。
新一局很快又开始了会。2个毛,4个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说:
“看,我的牌好么?”
她没说话,就只是点点头。
“你会打么?”
他问她。
这个精神粗糙的男人,她知道他的嗜好,他却是还不知道她的。
“不会。”
她答。
“那告诉我,你会干什么?”
他使劲的又抓了抓他手里的那两滴水。
她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用英文回答他:“make love”。
他非常开心着笑了,声音异常愉悦的说:
“原来你别的什么都不会,就会make 爱,嗯?”
“嗯哼!”
她又如耳语般的声音,“嗤嗤”的轻轻柔柔的在他耳边笑着。
他玩的这种游戏是挂着Q的,头像就是个很纯洁的小女人,女人穿着白色的小文胸,每在牌局刚开局的时候,就会发出很好听“嗨”的声音。
她却是从未玩过这种网上的小游戏。
她故意看了看他注册的名字。那名字很简单,就是两个拼音字母。
Q的名字,绝对可以显露一个人内心的心思想法的。她看完以后问他:
“你经常打么?”
“没有。”
他答,那回答非常的简短,干净利落。
又一局结束了。他网上的头像回到了棋牌大厅。
她突然扑嗤的笑了,让他有些疑惑不解。她看着他疑惑的表情,调侃着道:“你看你,刚刚打牌的时候呢,还是个穿着文胸勾引人的小美女,这怎么一下牌桌,就变成个老妇女了。”
她猜他故意用了女人的身份,许是没有任何兴趣,去招惹那些网络上的狂蜂乱蝶。
“我有你就行了,你就是我的罂粟”。他总是这么和她说。
但她还是发现他变了,那种改变,并不是他的内心。而是他的脸,他的脸上有了更凌厉的威严霸气,虽然这凌厉霸气是他从没有过表现在她面前的,而她已经有所察觉。那会是在他很安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时候,她就会在某一个角度很充分的看到。
“生意还好么?”
他问。
“这个月还好吧”。
她告诉他。
此时的生意已然极是难做,不要说她是个开小型实体店铺的,就是大公司又能够好多少呢?关于这种状况,谁还愿意常常挂在嘴上。这让她会常常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是个要饭的。
“要么咱不做了吧?我养活你!”
他突然笑着说。
她知道他也只是再随便提一提而已,就也还是很平淡的回他,道:“算了吧,女人是都一定要让男人养着吗?我又没有和你结婚,你又没给我个身份位置的,凭什么养我?当是民国前吗,你可以三妻四妾,现在是一心要我当成你的金丝雀?笼中的鸟?”。
“哈哈”。
他笑着,说:“养着怎么了,我有这个能力,证明我是个男人,好男人。”
他又使劲捏了两把那滴在他手心里稳当当柔软的两滴水。
她笑的“咯咯”的,却嘴上还硬着说:“不,就不,就要你娶了我,不娶不行,你得和你老婆离婚,立马的,快快的。”
他也抓着那两滴水来来回回的磨搓着,孜孜不倦的架势,揉到她娇喘吁吁的说:“说,还要嫁不?再要嫁,不要你了!”
“哎,那我给我的年龄改了吧,改的再小一些,你看好不好呢?”她道。
“那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你还真的是想再嫁不成?你是要嫁给谁?我猜百分之百的不会是我。”
她看着他,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承认:“嗯,是的。”
他的脸,瞬间便拉的很长很黑,说:“想嫁就再嫁吧。”
她也不搭理他突然变化了的脸色,只是接着说:“是呀,我还要嫁个好的呢,我也得要追求幸福吧。”
其实,她也就是嘴上这么一说,她的目的,也不过是逗逗他罢了。她只是想故意趁势惹毛了他、惹翻他,她就高兴了,而且是非常的高兴。
也许,这就是她在对待他的所谓的不负责任,而她却又很挚爱迷恋着离不开他的一种报复手段。
也是她对他无奈的小小发泄罢了。
有一种爱,是很沉很沉的,而且是时间越久越沉。有些感情,也会是深埋着的,就像此刻这间安静的屋子,是的,极低调的简朴和安静。
他们斗过嘴之后,他在电脑上接着玩着他的牌,俩个人依然保持着亲密的姿势并没有分开。他们在一起多久,才能分开?而分开了,又会多久之后才能够相聚?他们的人生就是这么纠结。各自在心里要埋藏着这许多无法用口来表达的情愫,即使她从来就认为爱应该是没有错的。而且,许多事,她感觉那并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她唯一可以控制的就是:自己。要么放弃这里所有的一切,直接离开这个城市。
二、
成克尧在这个市里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上。刘星星知道他是个大胆敢拼,在这个已经污秽遍地的不洁之处,他多少也算是个廉洁的官员。但这些对她来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成克尧爱刘星星,而她刘星星也爱成克尧。走出他办公室的门,刘星星打开手机里的音乐,把耳麦塞到了耳朵里。
她脚步极轻,走下楼梯,而尽量的不使自己的高跟鞋声音太大。
这里并不是喧闹的商场或者其它的嘈杂地方。
这里在任何时候都是静谧的,也有着让人不论什么时候进入,都会油然而起的冒着鸡皮疙瘩的威严感。
成克尧在这个楼层的最佳位置。他的办公室阔大庄严,并没有奢华的摆设。因此,他也曾经很骄傲的和刘星星解释:
“我不是商人。”
而刘星星那个时候,在自家的小屋子里搂着他的脖子,撇着嘴说:“是,你不是商人,你是一个官人,廉洁的官人”。
“嗯,我是”。 在这一点上,他从不谦虚和避讳的答。
当然,非常了解他的刘星星也从不否认这一点。
刘星星下楼的时候,一个非常英俊的小伙子很轻巧的上楼,他抬眼看见刘星星从他要去的那一层楼上下来,便是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她。刘星星只是极平静傲慢的瞥了他一眼。
她知道这些长相极干净伶俐的年轻人,许是哪一个高层身边的秘书罢了。而这个小伙子也转瞬的上了楼便很快的消失。
刘星星确定是自己的高跟鞋又出卖了自己的影踪,但又一想,那又有什么呢?
不过话说,他们身边的秘书总是长得很好而且也必须是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优秀的,最关键,他们的脑袋反应的也是非常之快,左右逢迎,嘴巴也非常的严。
他身边的秘书也又换了吧?刘星星胡思乱想着。因为成克尧也是刚升了职在这个位置没多久。并且经过这次大调动,有个别跟着领导很久的秘书,已经下到基层的某个领导位置锻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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