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科学总不会有错,错的只是人心。等到贾丹在医院产下女儿,第一时间听到的不是祝福,而是婆婆的一句话,“过两年再生一个。”
这句话正式拉开了婆媳之间的博弈。两年时间温情脉脉、相敬如宾的面纱从这一刹那开始,越来越稀薄如纸,直至完全裂开。
她从没有想到生之前还知冷知热的婆婆突然判若两人。当然也不是完全不管,白天有人来的时候就是一幅知冷知热的样子,一到晚上马上人间蒸发。
徒留她和老公两人面对一个彻夜啼哭的新生儿,一个躺着一个站着,躺的有心无力,站的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护士听不下去进来帮忙。凡此种种,折腾到第四天,女儿被成功送去住了保温箱。
这还不算完,等到带新生儿回了家,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
一大一小被扔在一个空旷不见光的房子,女人们来了又去,品评一下贾丹喂奶吃饭喝汤的工作情况,判断一下宝宝的头发身量皮肤,随口传授几句他年老皇历的人生经验。
那时候贾丹经常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本质上和玻璃缸里的观赏鱼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那些鱼是以它们的愚蠢取悦人类,而她是以惨状。
这时候谁都有资格朝她吐两口口水,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惨状心生快慰,还认为她们给了她生命之水,救她于水火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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