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看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时,觉得这本书无非是讲述了以高更为原型的一个艺术家的疯狂人生。他是抛弃妻子,抛弃身份金钱地位,只为了自我实现的妄人。现在回想起来,有些书并非读了没用,而是在那一刻缺乏领悟的根基。谁人心中没有女神男神,谁人没有妻子丈夫,谁人没有理想,谁人又不会为现实妥协,这是一个恒久的矛盾,毛姆抽离出来一个有争议极端的人物,拨开人性,破译出理想狰狞的样子,一个脱离尘世的人,可以是斯特里克兰,也可以是弘一法师。这与身骑白马的有可能是唐僧的笑话一样令人反思。那就会引出来另一个话题,究竟选择理想还是选择现实才是理性行为,如果两者都是那究竟何为感性何为理性呢?若选择现实或者理想为理性,那么另一方也很容易找到反驳的理由-难道追求绝对的自我和绝对的超我不都是理性行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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