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录:《海大地图》目录
我艰难的落下我的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不知道到哪里结束……
---- 关于青春
我不是学地理的,也从来没有学过绘图设计,并且,我觉得用理科的语言来描述活泼的海大,就糟蹋这片土地了。
让我领你们走进海大,跟紧一点吆!
---- 关于海大
海大北门
我醉着、醒着,骑单车、跑步,甚至约会,很多次都路过北门,可它总是冷冰冰的,我还以颜色。 ---- 印象
新世界!
这是一个很气派的大门,当我第一次跨越海大北门的时候,让我从那里想象了无数的美好。
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困乏、闷热,被我的顺利到达给冲走了。
那个时候,我没有细想如何安顿,怎么去找自己的老师和宿舍,我甚至翻看了一个在火车上认识的安徽女孩的名字----翟晓娟。她一路上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兴奋甚至淹没了火车的“隆隆”声!
当我在火车上,虽然与晓娟心不在焉的聊天,但是,从来没有想到,到后来,她会成为我的女朋友,并且不是那种急不可耐的感情。
她曾经俏皮地问我:“你是不是在火车上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深深地爱上我了?”
看到她那么深情的目光,我忍不住点点头。
她一脸的不屑:“你撒谎!”
我笑了,说是!我一脸无辜的说:“那个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海大的模样,哪会细心的想我们俩的故事,再说了,那个时候聊天一点儿都没进,只是高考呀,长长的暑假什么的,甚至我对你都没有印象……”
“你不是个好人!”晓娟拍打着我的后背,撒娇地喊着。
我和晓娟成为恋人,真的不是心血来潮,用她的话说,就是不是那种浪漫的爱情,但是又有爱情的浪漫。
到我们到大二的时候,我们才确定做恋人,而我们两个已经形影不离了很长时间了,就像马小兵说的那样,晓娟早晚是你的了。马小兵是个“爱情专家”,也是我的舍友。
有一次,我和晓娟吵架,吵的很凶,大约是“吃米饭是用筷子还是用勺子”、“吃鸡蛋是从大头还是小头”之类的原则性问题。
她一气之下,自己到三亚去旅游了,然后,海大就出现了霍乱。
晓娟一再给我纠正,首先,她去三亚是为了完成一项作业,并且她的姐姐也刚好在三亚旅游,之前也是跟我商量过的,不能算是一气之下。其次,她在临走之前,绝对没有给海大下诅咒,虽然,她的诅咒很灵。
“I don't care!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
霍乱出现的前几天,我相当紧张,晚上给晓娟打电话都用很深沉的语气。她说,没有必要每晚都说一遍你的遗言吧,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反正我们还在吵架。
晓娟没几天就回到海口了,霍乱却还没有走,学校依旧被封死着。
她说:“我进不去了,东门、南门、北门,还有西边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统统被封死了,我只能找个旅馆住下。”
我说:“呜呜,我想你了,你收回你的诅咒吧!”
“我也想你了,我收回了呀。要不,你去北门吧,我们可以隔着北门聊天。”晓娟也很伤心。
那是我最恨北门的一次,冷冰冰的铁,冷冰冰的……
晓娟与我隔着铁门说着亲密地情话,我努力的伸长一点手臂去牵着她的手。
“我想帮你擦一下红红的眼眶,可是你看到了呀,我碰不到……”我做出很努力的样子。
她看见我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却还是坚持说:“谁眼眶红了,风吹的……”
那一次,我见识到了爱情的无奈,它甚至连一道铁门都融化不了。爱情的力量,真的还是假的?
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我一直拉着她的手,后来手臂疼了很长时间。他给我说了三亚的一些景点,无非是海水更蓝,天涯海角是两块石头之类的。我告诉她,我得了不是霍乱的拉肚子,肚子不争气。
临走,晓娟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说:“明天见。”
或许,她真的把诅咒收回了,第二天,霍乱警报就松了,她也顺利的回到了校园,我紧紧地抱着她,说:“I love you,my girl!”
好像北门的很多故事都是承载着相遇、分别的感情主题的。
刚进入北门,我是一副很好奇的心态,只过了一周,好奇淡了,军训也来了。
直到现在,军训给我的印象就是绿色和汗水。
清一色的迷彩服,一个味道的汗水味!可恶的是,我竟有点怀念那“军人样的十五天”,每次看到新生训练,我便真切的感受到,海大于我,又消逝了一年!
艰苦的军训,反而留下了很多笑话。中秋节刚好在军训期间,我们宿舍几个人喝了几杯啤酒,徐凡,我舍友,到了第二天还是一身酒气。
教官问他:“昨晚喝酒了?”
他一脸严肃:“本人从不喝酒!”马小兵和我重复了他好多遍……
还有一次,军训临近结束,教官们让我们写点儿军训感想给他们,内容无所谓,不影响军训成绩。
一哥们信以为真,说教官残暴,还说一个女教官是色狼!被罚跑了二十圈。
那天晚上,我突然想家了,想的莫名其妙,正如姥姥说的:“那个,没有办法!”我把所有的家人都想了一遍,又把家的样子想了一遍,不肯安心的睡觉。
整个大学的上半学期,我不知道度过了多少次这种难眠的夜晚。
买小兵说:“不,我理解你,我完全理解你,我也想我爸妈,想我们家的旧房子,甚至还有那条叫小泉的斑点狗,可重点是,我想家,我也不会影响舍友睡觉……”
于是,我不说话了,睁大眼睛看着蚊帐。
一学期后,寒假回家,我也是从北门离开的,我给了海大一个深情的吻别,心里却想着:我要回家了。
其实,海大不只由北门,还有南门、东门,南门最破,跟一个废旧的化工厂大门一样。
我很庆幸是从北门进入海大的,听说有不止一个人错误的走了南门,顿时万念俱灰,扭头就回去复读了。
又一个好吃的哥们却说自己走的是南门,看到那儿有那么多小吃,咽了很多幸福的口水,反而去了北门、东门有点儿失望。
每当回忆起那段与海大初识的时光,我们几个无不感慨。
“那时候,我们多么年轻呀!”
“是啊,是个在学校里迷了路也不肯问路回来的岁月!”马小兵笑着说。
徐凡说:“我不就眯了一次路嘛!可我那时候还没有胡子呢!”
“行了行了,都大三了,醒醒吧!”万平也是我们的舍友。
“去!”我们一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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