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网络
文:龙娟
2002-10-5 23:35
我眼前的人流,犹如焕然一新的季节没有了昨日的气息,灰溜溜的往市里去了。楼道显得很清。正好可以让我的灵魂自由地奔走――我想。
放纵的天使楼底下,一只熟悉的手举着羽毛球对我摇晃。我摇头:“我有事。”我发觉我变得狡猾了,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敷衍人。我压根儿就没有事,是想来次肆无忌惮的旅行,在这个国庆假里。
放纵的天使我先到镜子前对着里面的自己百眼,然后梳妆――披着长发,白运动衫,立衣领,蓝色牛仔裤,白运动鞋。……哇!爱死我自己。
我曾经被人开玩笑地称作一个无聊的人,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我不好麻将,不会赌博,也不喜欢逛商城。却喜欢背着自己的相机徒步去野外摄影;写生;创作。用现代的话来说:的确是无聊。也许唯有我自己偷偷地在心底里反驳这些定论。
放纵的天使我带上相机推门出发――蓝天上飘逸的白云就是我的心情。
一辆白色的轿车奔驰而来,离乱我的长发,也是一种美啊!当我想用相机留住这一刻时,“吱――”轿车撩着我的衣襟死站,哦,人世间最短的路,莫过于生与死的交叉!黑墨镜探出光头色情脉脉――“姑娘,去哪儿啊,顺载你”?
“谢谢爷爷,我不去天堂,你独自走好!”我佩服自己有勇气在一个黑帮老大面前如此叛逆。错,不是勇气,而是一种本能――我是个狭隘的人,心里只容下一份爱情,其余的只能装载亲友,以及大自然的山水。
放纵的天使我承着登山者的精神矗立在山顶的碧绿间,寻觅小说以外的惬意。眺望来时的路,都市的一切都在我的瞳孔里。刹时间,生活的不如意都渺小得可以轻风淡去,只剩动力。
我仰望比站点更高的峰峦,生一个向往,摊开画板,勾勒一线美景。我一个人一边欢呼雀跃,一边沿着山谷回去。声音穿越万里苍穹,在我不能涉足的悬崖峭壁上悠悠返回……
“有一种疲惫,让你全然舒心,却浑身无力,那就是在奔跑里找到了自己。谁说放纵使人走向灭亡?我不恭维!人,如果可以选择死的方式,我要么跳崖,要么跳水”。这话,于崇山峻岭间,在我的日记里诞生。
我想,我是美丽的,即使我有千疮百孔的伤痕。我突然间想起塞伦,他被人们称作是一个用不为人知的语言写作的人。而我却用不为人知的方式生活在这个时空里。没有人能看穿我灵魂上的五彩缤纷。如果这里能有人听懂雅克·德里达这位哲学家的话(我们不应该试图控制这个终点),我就不会像个幽灵在这个空间里如此了无声息。如此多娇、惬意!
放纵的天使以后,放纵,还会继续,因为可以让我重生
放纵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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