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在一个穷苦的农村家庭长大，老大初中毕业，这在上个世纪50年代算是高学历了。老二老三脑袋不灵光，小学没毕业就早早辍学在家务农。
正赶上特殊时期，因为老辈的成分问题，老大不能继续读书，被迫回家务农，可他一直没有真正把自己看成是农民。他总觉得自己与其他人不一样，生活中处处咬文爵字，对没文化的人总是嗤之以鼻。
到了结婚年龄，父母张罗着为他娶了个媳妇。可他对父母给娶的这个文盲媳妇，根本就瞧不起。从奚落到斥责，从张口就骂到伸手就打。媳妇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对丈夫的打骂只能一味忍让，这更助长了老大的嚣张气焰。
日子就在吵闹打骂中流逝，现在他们将近古稀之年，虽然吵闹声渐少，但媳妇那颗心已经变硬了，现在两个人还能继续生活在一起，除了为孩子着想，就是为了面子，还有一点就是习惯。
一辈子真的很长，一辈子也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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