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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了条朋友圈,如上,自从学习文案之后,很少发这种太过简短凝练的朋友圈。但这的确就是我之前的发圈风格,编辑省时,也意味着省力,不过于朋友来看就需要花费些心思了,或者说更适合情感细腻的人来体会。
昨天甜心放学早些,其实说早吧,接到她已经将近六点了,为比平时回来早两个小时,第二天甜心又可以休息一上午,所以我们直接回到了姥姥家,去姥姥家吃了顿晚饭。
回来的时候,姥姥还给带了柿子,烙的饼,焯好的辣椒。
柿子还是从之前母亲从我姨家带回来的,母亲不能吃多甜的东西,便让我把柿子拎了回来,当然,这是第二次拎了,尽管上次带回来的还没吃完。
饼是母亲晚饭前烙好的,本是和面打算包饺子的,结果发现之前没包完剩下的饺子馅有点发酸头,于是又把饺子面烙成了饼。
我们到家的时候,母亲已经烙好了,大盘子里的一摞饼还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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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表面金黄的饼,就想着尝尝它的味道,于是赶快在水池边洗了洗手,伸手到盘子里揪了一块:“嗯,好吃。”
“好吃吗?我还说不好吃呢?”看样子母亲还没有尝。
平时烙这样的家常饼,和面时,用水都是一半凉水,一半热水,这样和出来的面用来烙饼口感发软,不会太过“劲道”。
许是想到这里,母亲心里有些“遗憾”,毕竟你知道它“好吃”的做法,而现在有些“不得已”而为之的成为夹杂其中,的确让人心里有落差。
“好吃,你尝尝,和外面买的一样,人家也是用凉和面的”。
母亲说:“我还怕它凉了发硬,就一个个摞起来了。”说着,咬了一口我递到她嘴边的饼,“也软,不是多硬了。”
“嗯嗯,不醒,不难吃呢!”
听我说这话,母亲又说:“你看,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觉得好吃?!”
“嗯,看着这颜色就好吃。可以拿出去卖了。”
还真的是,不管母亲做的什么都很好吃。包括母亲焯的辣椒。
逢五或十,我们村里就成集,昨天正好是农历二十,集市上有卖辣椒的,母亲便买了好些准备腌辣椒吃。
这时候的辣椒,大多都是人家从辣椒辣椒苗上不分个头大小一律摘下来的,因为天冷了,辣椒也长到头儿了。
对于爱吃辣椒的人,无论怎么做出的辣椒都很好吃,有做成辣椒酱的,有生腌的,也有熟腌的。
当然,在我看来,就属吃的最多的让味觉都有记忆的方式,最让人感觉好吃,那就是用水把辣椒焯一下,我们这里“焯水”都说是“maomao”,千万记得别过水太久,烂了,肉皮分离了就不好吃了。
然后,单纯上面撒上盐,再“颠簸”一下容器,让盐粒均匀附着在辣椒表面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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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辣椒,在冰箱里放几天没问题的。而且,还很下饭,在这里说“下饭”好像不合适,准确地来说是“下馒头”。
我跟着甜心和甯宝吃饭,几天吃不了一次馒头,因为昨天从家里带回来的辣椒,我今天特意热了一个馒头来配菜。
看着冰箱里的一大碗辣椒,够我吃好几个馒头了,因为很辣,比我们自己家里种的辣多了,但是禁不住爱吃呢。
我想,这种“爱吃好吃”,也是相对于个人而言的,可能随便换个人,就没有这么多感触。
毕竟,一个人的口味和他的生活环境和饮食习惯有着很大的关系。
母亲爱吃辣,我也爱吃辣,而我也习惯了辣椒的这种吃法,别说吃了,单是看到“这碗辣椒”我的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它的味道,这是来自记忆深处的味道,深深地烙印在记忆之中。
就好像一个人不管离家有多远,只要想到点什么,就总能勾起遥远的想念,不管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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