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朋友问我还写不写别的故事了,当然写啊,这是我喜欢做的事情,但是在灵感出现之前,我先写一些小小的杂文,我需要沉淀一下。题材倒是有了一两个,但是还不清晰,我不愿意在故事脉络还不清晰的状态下动笔,倒不是态度认真,而是缺少写下去的冲动和动力。
各位读者大人要是愿意,也可以给我提供题材,让我写出你的故事,只是不要催我,故事如同好茶,也需要发酵加工。之前在朋友那里帮忙做管理培训时,认识了一个职员,家乡云南,他的人生相当有戏剧性,特意问他是否愿意讲出他的故事,让我写出来,我会进行加工和再创作,他欣然同意。
我用钢笔以及录音笔记录下了他的那段人生,但是到现在还无暇动笔。没有时间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我想要去一次云南,去看他说过的那个村子那些人,那家小店,那个车站,都看过以后再动笔,这是我对他的故事能做到的最大的敬意。不管写的好坏与否,我都想写有心跳有温度变化的故事。
五月份去西安开会,机场候机时百无聊赖,满候机厅溜达,一边溜达一边习惯性的寻找,到底这里有什么不同于别处的地方。刚开始觉得和全国机场都长的一样,连等待航班的乘客也没什么两样,直到几道阳光斜穿过候机大厅的玻璃,瞬间场景鲜活了。(照片放在本文最后,跟各位读者大人分享一下,拍照小白纯粹按照感觉拍摄,万勿以专业水准要求。)
我对于光影的迷恋如果看过我之前所写之文,各位读者大人大概多少会有点察觉,不管明说还是暗赞,我都是光影的忠实拥趸。有人为花花世界喝彩,我为它的影子鼓掌。影子是实体的灵魂,实体绷着脸以一种表情矗立在世人面前时,它的灵魂却被影子泄露了…..或欢快或悲伤或搞怪或卑微,所以当你没有捕捉到过它的光影时,不要对它说我懂你。
还是关于影子,古希腊神话中,那耳喀索斯见自己水中倒影,被自己的影子迷倒,却又无法触碰,终究守影憔悴而死,化为水仙花。木心先生的《文学回忆录》中有说,纪德如此解释那耳喀索斯---那耳喀索斯是人的自我,在时间的泉水里发现了映影,这映影便是艺术,是超自我的自我。艺术不能完成真实,不能实际占有,只可保持距离,两相观照;你要沾惹它,它便消失了,你静着不动,它又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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