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余华年轻时,看到家乡文化站的职员们每日游手好闲无事可做,身为牙医的他起了羡慕之心,于是四处打探怎么才能进到文化站工作。当时的途径一是写作,二是画画。
由于绘画技术不佳,他选择了拿起笔来写文章,后来成了中国当代数一数二的作家。
故事的真假已经难辨,只不过类似的故事我们听了太多就总是觉得做成一件事很容易,就好像坊间流传着的莫言为了能顿顿吃上饺子奋发图强成了作家一样。
故事终究是故事,余华的数一数二倒大概是真,国外早有媒体称余华是中国当代最好的作家,文无第一,好坏自然见仁见智,但几部长篇小说评价甚高却是不争的事实。
清楚地记得,上一次看余华是十年前,十八岁,百无聊赖,对,就是因为无书可读,才拿起了从同学那借来的《活着》,上海文艺出版社的红色版本,朴实无华。当时的感觉是震撼,一种情感上的顿挫抑扬油然而生,让我领略:小说原来可以写这些,小说原来可以这样写。
余 华后来上了大学,读了中文系,仍喜好读书,读的虽不算很多,但也从未间断,对于余华,莫言,苏童的作品也偶有涉猎,他们的小说往往充斥着阴暗、血腥、死亡,敢想敢做,挑战着读者感官的承受极限,更让我眼羡的是那些天马行空的想象,荒诞离奇,又包含着必然如此的宿命感。
大学有一节分析余华的当代文学课,老师列了一组数据,余华笔下的人物,死者颇多,十之八九,愁云惨淡。
余 华近来翻看《在细雨中呼喊》,这是个关于回忆的故事。回忆是廉价的兴奋剂,每个人都从自己漫漫人生中截取了曾令自己心动的片段反复把玩。
小说叙述视角孙光林,这个曾被家庭抛弃了的孩子在养父自尽养母神智失常后重新回到故乡南门,却不合常理地遭受着来自家人的排斥,在一次全家与恶霸的集体冲突中,孙光林的袖手旁观使得他与家庭其他成员的距离更加疏远,作者巧妙地利用了这个游离于家庭之外的视角冷峻地揭露着这个家庭为代表的当时的社会风气,人们狂热地追求着自己的那一份看似荒唐的事业。父亲以小儿子的死为契机,希望获得英雄家属的表彰,求之不得灰心丧气后又一再沉沦,与哥哥的矛盾日渐白热,一系列看似荒唐的情节,勾勒出惶惶不安的人们内心的扭曲与无力,像极了迷失在情绪中的你我他。
时光辗转,好的东西依旧流传,那个不想成为牙医的年轻人,成了作家,那个想提笔写故事的人,还在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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