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演讲结束,按着楚校长的要求,我去总务室写那首诗。张老太太一见我就说,我就说么,你今天的演讲一定出彩,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这一天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幸运的日子,除了讲演得了个一等奖,在接下来的活动游戏中,又频频中了好几个奖。乒乓球优胜,套圈连续得中,谜语还顺利地猜出三个,大转盘也摇到了幸运点,凡是参与过的项目一个都没有落空。
其实,得点小奖倒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时的快乐而已。主要是通过这次演讲,让中心校的楚校长重新认识了我,对我有了更多的了解。后来由此给我带来了一连串的好运,这才是我参加此次演讲最值得的,也是算是对我付出的一点回报。
联欢会结束后,各村小学都去镇里饭店吃散伙饭,因为第二天就正式起假了。说散伙饭似乎有点过了,不过是一个假期的短暂离别而已。
饭桌上,宋校先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对本学期的工作做了简单的概括总结,也对我今天演讲中的表现给予了肯定和表扬,说我给学校争了光。当然语气中也有少不了几分伯乐自居的意思,如果没有她的鼎力推荐,哪有我今天的出彩。
宋校讲完之后,大家七嘴八舌的也议论起来。除了话不由衷的虚伪恭维,一副副善心泛滥的样子,说是故意把机会让给我的,好让我将来也能有个转成在编民师的机会。
我嘴上哼哼呀呀答应着,,心里却对他们的嘴脸却感到有些恶心,也有几分轻蔑。人怎么可以这样虚伪,真拿我当傻子么?
教育助理的公子从外地倒腾来一车梨,联系到各村校校长,说是要过年了,给各学校送来一些,分给老师做福利。哪个校长能够说不要呢,助理的面子必须得给啊,上面开罪领导,下面又令老师们不高兴,谁也不会干这样傻事,老师们当然是高兴了。
临吃完饭时,宋校让老师明天一早到学校领梨,大家便各自骑车回家了。
第二天,我到学校时,老师们都到了。宋校事先让甄老师在家里带了把老秆秤,便开始给老师们挨个称梨。
这本来是件小事,却也折射出人怕吃亏的本性,虽然没有明显的争先恐后,貌似不经意的举动,也能看出人的内心表现。
晁老师说是孩子早晨没喂奶,怕在家里哭闹,抢在前边先领了。霍维也说老爸让他去镇里办事,紧跟在了后边。
宋校有些不高兴,话倒是没有直说出来,毕竟朝夕在一起,有些碍面子。再说这一个个的都是爷,得罪谁也不好。当然得罪我和戴老师这样的不会有什么顾忌,可是我俩并没有抢在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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