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对音乐挑剔的人。在我看来,音乐必须在词曲编排,内容深度,整体意境上有着高水平的体现,那才叫音乐。所以,谁要敢给我整一首歌,里面尽是哼哼唧唧,无病呻吟,动不动给人抓心挠肺的喊苦啊痛啊的,我立马就一顿老拳打得他当场呻吟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音乐是什么?我的理解是一种使人灵魂深处产生共振,让人的意识产生出磅礴能量的艺术形式。热爱大自然的人,对生活向往的人,能感受天地间充满和谐的人,只要响起一首拨动心弦,使灵魂响应共鸣的音乐,他们会陶醉,会肃穆,会流泪。因为这响彻脑海的旋律,已开始占满他们整个灵魂。 每个细胞,都被感染为会跳舞的音符,而这些音符会带着他们,一直飘到心中隐藏的最神圣地方!
那年正上学,某天常路过的音像店内,飘出一阵异域风情的旋律。这旋律平时虽说感受过,但总是和这个感觉不太一样的。我停下脚驻足聆听,那是新疆的热瓦普,以一段流水般音符,将轻灵欢畅的感觉嵌入我心中。紧接着一个高亢却沙哑的人声,带着力量与节奏瞬间扩散开。与灵动的乐符好似一冰一火交替呼应,感觉竟是如此完美和谐。
陶醉中,我也在感受着它究竟与平常的新疆音乐不同在哪里。慢慢地,听出来了。如果把新疆音乐比喻成波浪起伏,闪动耀眼的金色麦田,那么这个音乐,就是将那饱满诱人的大麦去皮,用心加工酿成的一杯甘美啤酒。它保留了宜人的麦香,却又为其中增添了顿悟的灵感,最终,一杯混合着全新概念的精神饮品,呈现在眼前。
没错,就是那首风靡了神州大地许久的经典歌曲《2002年的第一场雪》,还有它的创作者——刀郎。
以前有种偏见,总觉得一些歌曲如果充斥于街头巷尾,其旋律妇孺童叟皆以通晓,那它就以烂大街而不具备存在的意义。现在看来是我狭隘了。
刀郎的音乐在每一个角落,和许多人的口中被无数遍的传唱,以至于在这个音乐趋于更多元化的今天,依然有着奇异的生命力。这究竟是为什么?
刀郎做的的确是流行,刀郎的音乐中的不乏爱,受伤,对恋人的思念。可他将这些东西呈现的时候,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受伤,思念。这些只是一扇门,你将它推开后,会看到里面蕴藏的更美,更绚丽的广阔世界。这个世界又让人能在心灵上产生共鸣,对它轻易便可读懂。最终当我们激动的收获了这些后,也就顺便的接受了他的爱,思念。
所以,你此时的感觉只有一种,那就是震撼。
曲中包含着无尽沧桑感与深邃的思想,却又如此传唱经久不衰。如果没有无尽的才华,他的音乐之帆怎能一直驾驭到今天?
说到这里,不能不提起一人,那就是那英。
这位大姐当年掷地有声下了结论,刀郎的音乐是农民音乐,只有农民才听。
我看着这话百思不得解,直至用手挠破了头。
当时有两个问题在脑仁里盘旋,第一个是她为什么这样说?第二个是究竟什么是农民音乐?
我大概的翻了翻她唱过的歌曲,很不巧,她的歌很符合我先头对音乐的定义。
找了几首耐着性子听了下,除了香菇蓝瘦的挠心挠肺,想在其中找一些深层次的东西,但真的没什么了。
以这大姐的标准,要成一个城里人,听音乐必须听毫无内涵的,无病呻吟的,对着镜头做作的喊我痛啊,苦啊,你不来我就死啊,这种狗屁不通的玩意儿?
而那些有思想性,让人去思考的深邃性音乐,才是农民听的东西?
大姐,我怎么听都感觉你是在骂城里人哦!
突然,我一个激灵的想到了些事儿。
我详细的查阅了这大姐更早期的作品,果然,一个事实将我惊得目瞪口呆。
大姐当年初出茅庐时,以新人的身份搏杀于各路前辈中。那正是西北风如火如荼盛行的时代,对前辈的风格模仿必不可少。
于是———大姐当年的西北风堂而皇之的呈现给我们。
我看到了什么?首先,大姐那首极具乡土色彩的《山沟沟》让我们震彻心扉,不错,那时候录音技术虽没现在成熟,但是能感受到大姐当年的真诚。真是唱出了农家人那火热真挚的感情啊!然后,一曲同样代表着乡土风情的《山不转水转》又让我们想起80年代那景色秀丽的乡村,以及农家人在田地里勤劳耕作的幸福场面!
那么,问题就来了。大姐,既然你是唱着农民歌曲起家的,为何现在又说高深的音乐只有农民才听?
苦思冥想了半宿,然后一拍大腿明白了。细思极恐,细思极恐啊!
难不成这大姐是潜伏在城里人中的卧底?对自己当年的乡土气息歌曲念念不忘?
然后,忽悠着大家借讽刺刀郎之际,让更多的人都去听“农民音乐”?然后,来一个新的“农村包围城市”?!
那英,你的良心大大的坏啦! 赶快放下你的武器,接受人民的正义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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