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小松归我管,对,它就是我家小泰迪犬。一大早,领它出去遛弯儿,高兴的忘乎所以,追鸟逐猫,嚼草嗅花,一路不亦乐乎,兴至高潮,更会在草丛中飞快地打着旋儿嘴里呜呜着划着圆圈跑。下雨在家里憋了好多天,看来今天的它要狠狠狂浪一回了。天色灰蒙蒙的,正是处暑季节,这样的天儿对于出来遛儿的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走到无人的堤下,我把牵它的绳放开。它更疯了般跑得不见踪影,等一会儿唤回来,它肚皮上四只脚下颌处全部都是湿漉漉的泥土了,嘴巴上也沾了好多取不下的草籽。套上绳子,我牵着它沿着河堤走,猛不妨,树丛里端坐了一个女人,且一直板着脸盯着小松看,她的目光吸引了小松,小松也盯着她,目光游移不安,估计是在思考会不会遭到此女人攻击,互看了大约有八九秒的功夫,小松忍不住一边后退着一边汪汪两声,女人无动于衷,继续盯着小松看,这时候旁边忽然又钻出一个男人,恶狠狠地对着小松下定义般地说了句:这是一条癣狗,接着又重复了一句癣狗。我听了心里很是生气,它不过是一条小狗,且拴着绳子,人家好好在走,冷不丁冒出个死盯它不放的也不知是不是你女人的女人,它肯定是感到受到威胁了呗,试探且防备的旺了两声,这人怎么还跟一条小狗叫上了劲?我抱起小松边走边嘴里嘟囔了一句:狗也是遇上癣人了才发起癣来。这种情绪跟了我一会儿便作云雾散。想想他的反应也正常。小松呢依然那么快乐,每次从老远折回,都如与我久别重逢一样,趋近时亲呢的直起身两只后脚飞奔数步,两只脏脏的泥爪子搭了我白色的运动裤好多梅花印子。一会儿它又发现好象远处有一个妈妈,因为那个穿黑半袖的女子像极我的女儿,于是,以任我扯破嗓子也唤不回的姿态像那女子奔去,到了跟前儿看到不是,失望的对人家汪汪叫了两声又返过来,好似在抱怨人家为啥不是它妈妈!虽然玩儿的痛快但小心眼仍没忘记想爸爸妈妈,真是小犬同人,让人心爱!再看看它滚跑的满身泥巴,昨天刚洗了澡也驱了虫,今天不能洗,一会儿回了家,这全身脏的该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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