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一只猪㈠

作者: 张冉儿 | 来源:发表于2018-06-08 11:59 被阅读8次
    深宫一只猪㈠
    甜萌文简介:  一代娇女扮猪吃老虎只为掰直竹马,竟扯出深藏的阴谋。

          “两百年前大陆上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隐律国,自努哈大帝即位,昏庸无道,纵情歌酒,等等等等此处省略一万字个贬义词。导致国家局势动荡,人心不稳,结果国将不国,四分五裂。各种势力盘根错节,诸侯称王。大国小国崛起,我大良也是其一啊。”一个白发苍苍,脊背微弯的老人捻着胡子一本正经地说到。

      我撑着头,听得昏昏欲睡。哎,这都说了多少遍了,用词死板,毫无趣味。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太傅,你要是再没点新花样,可真没人听你的课了。你看看隔壁老王,讲的是如何不让邻居发现生养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对面的老李讲的是如何鉴别一个人有没有中二。斜对面的老林头讲的是如何写小黄文。他们教的东西多么贴切生活,多么实用。学学吧,亲,不然过几天我就去皇家街道办事处投诉你。

      自问像我这种敢怒也敢言的女子怕是很少了。我把刚才的腹稿捋了捋,睡眼朦胧地哆哆嗦嗦站起身,颤颤巍巍的抬起头,不好,一抬头就与太傅直视了,他挥了挥手中的戒尺,看向我,嘴角扯出蜜汁微笑。哼,不能输气势,我瞥了他一眼,回以一个蜜汁微笑,扭扭手关节,发出几声骨头摩擦的声音,充满气势的轻声道:“太傅,冉儿坐得手脚有些发麻,我起来站站就好,您讲得太好了,我甚是崇拜。”

      ......

      好不容易挨到下了课。我坐上摇摇晃晃的秋千轿,准备回宫。

      宫中时日无聊的紧,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召见镇国大将军家与我同岁的小公子白楼卿。他是京城中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而我是宫中出了名的混世魔头。

      大良的思想家;教育家;军事家——苏冉儿,也就是我说过:一国不容二魔,除非是嬷嬷。所以白小公子时常被我唤进宫,每次看到他流着眼泪,挂着鼻涕出宫回府,我甚是心情舒畅,有种无法描述的畸形成就感。为了他可以自由出入宫中,几天前我还让父皇御赐了陪读。听说接到圣旨的那一刻,他激动得浑身哆嗦,话不成句。听说一旦白楼卿这厮无理取闹了,他爹他娘就拿本公主吓唬他。

      ......

      话说今天我的陪读又没来,那是个深得我心的少年郎,他已经很久没在我面前晃了。听说是喝水呛到,然后昏过去了,没来上课。这孩子的经历倒是比苦情剧还苦,昨天说是来国子监的路上被臭豆腐臭晕过去,没来。前天是来的路上差点被人贩子拐了,没来。大前天倒是没发生什么男人看了会沉默 ,女人看了会流泪的事,一大早派了个小厮来,说是日子不好,诸事不宜,还是没来。

      本公主是个极奇照顾老弱病和残障人士的美少女,白楼卿实打实占了三条,成功的激起了我的同情心。所以我决定去礼佛阁给他拜拜佛,向佛求求情,看在我美貌的份上,不要让他太苦情。

      什么?你说不如现在就去看看他。不不不,我疯了吗?宫中规矩甚多,每个人都谨言慎行,因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就地长眠”,什么画地为牢跟这一比简直弱爆了好吗!如我这般的女子,在这宫中是如此这般小心翼翼地活着。快到午时了,在这种时候更加不能乱跑,一不小心就会错过午饭的好吗!就算是镇国将军家,他家厨子做的菜也一定没我家厨子做的好吃。休想骗我离开我家厨子。

      于是,一群太监,一群宫女,加上一个被吊在两条麻绳上的我,呸,是一个坐在秋千轿上的我,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礼佛阁。

      站在佛前,我满面金光,对,没有听错,我。我看了看像蛋白包围蛋黄一样把我包围的太监宫女,五六七八成的人也是满面金光,有不少人嘟嘟喃喃的说:“佛祖显灵了。”也有人跪着许愿的,许完了还神神叨叨的跑去把佛前的蜡烛吹了。呵,你是在过生日吗?看到他这副傻逼样,于心不忍如我,走上前,拍了拍那个太监的肩:"大姐姐,你倒是留一支蜡烛给我啊,别全吹了。"哼,大傻逼,你差点错过了一个巴结我的机会,你懂不懂?

      "什么,你说如果留一支给我愿望就不灵了。"

      "我这个暴脾气,来,我们打一架啊。你这个大傻逼。"我朝着左右虚空挥了挥手,大喊:"你们不要抓着我的手,不要拦着我。我要跟他拼了。"

      果不其然,这群不上道的真的离我远远的,还咳着瓜子。难道是我表现力不够好,那我再接再厉。

      半个时辰过去了,就这样,明明没有人拦着我,但我的手在虚空中挥了又挥。口中喊了又喊:不——要拦——着我。少年,你经历过绝望吗?

      “打不打啊公主?我瓜子都磕完了。”一个不嫌事大的宫女看着我说。

      “我这还有开心果,给你点,你别催了有辱斯文。”脸上有痘痘的太监道。

      本公主从没这么感谢开心果,真的。

      痘痘太监又道:"让我来催吧,公主你麻利些啊!"

      真的好想好想好想把这群太监宫女再阉一二三四五六遍。

      每次我一想放弃傻逼无比的挥手动作和叫喊动作,我就抬头,看看大傻逼太监一米九五的海拔高度,呜呜呜...我打不过他......

      又过了半个时辰,事情出现了转机。

      大傻逼太监被我无聊得睡着了,我趁机轻手轻脚地摸了摸他胸口的衣服,浮夸的配了一声:"啊,公主,我被你打得好疼,我要晕了,额,我晕了。"

      “来人,把他叉出去。”我得意的说。身后半响也没动静,我回头望,望得一头黑线:"你们都给我醒醒。"

      哎,养了一群不懂看主子眼色,好吃懒做的奴才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大胆,何人在佛前喧哗。”存在感极低的方丈和一群小和尚出门遛弯终于回来了,他们统一标配,锃亮的脑门,蓝布衫,一米五五的个头,方丈有个大脑门,和尚都有个小脑门。

      “方丈,我是来求愿的。你看我们满面金光,是否佛祖有什么指示。我参不透,请方丈指点迷津。”我一边诚恳的说,一边朝他拜了拜。

      脑门正在反光的方丈,抿了抿嘴唇,不发一言。伸出一指,指了指屋顶。

      “方丈,莫非我佛说:人在做,天在看。只要我心诚,所愿就会实现。”

      方丈摇了摇头。有些面露狰狞,伸出二指,指向屋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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