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的唇咀嚼皮皮虾
有棱角和明显刺的节段
拆开来是白色的血肉
多像那些居住边缘的人群
我仔细端详
这一双眼睛,破碎,泛白
多像我,多像那害羞的孩子
等待亲吻
时空不断挪动
咀嚼解决所有,我的身体里
居住长久的童真
银铃般的笑声响在拆开的虾壳
一节节时间被打开来
任凭取走
他们从没有祈求
就像命运的信徒——耶稣吃着最后的晚餐
死亡是一种病,畏惧是一种死亡
而死去的是唯一健康的骨肉
命运孕育了我的同类
如同碗中一节节白色一般快乐的火车
那些腼腆的,害羞的孩子们
快乐的称呼自己为梦的主宰家
咀嚼声里透露出一股快乐的味道
响起了一个梦的破碎,一个梦的新生
诗‖ 食用一种快乐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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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去的是唯一健康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