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的底线一再崩塌,于是被控制。
这是昨年11月份自己写下的状态,而我查看朋友圈,是因为我刚刚加了一个新朋友,我得管理朋友圈,让新朋友的视角里我是一个非似刻奇但着实吸引人的姑娘,这一刻我似乎又是女人了。
在加新朋友的前几分钟,我在跟自己战斗,在遏制因为被楼上而吵醒睡不着的愤怒,“想上楼踹门”我发给朋友。
昨年的一整条时间轴里,愤怒这个词,像一只一群一窝蚂蚁黏在X轴线上,往轴线的末端——无穷成群结队的爬,爬。轴线没有末端,是无穷尽的,数学老师这样教学生。由此以来,或许可以想象愤怒这个值不断的攀升,而我是一个热涨了的塑料袋,爆裂的日期是未知却临近的。
我差点杀了她。动手之前,我从没想过血腥暴力场面会发生于自己身上,黄师傅教导我如何冥想之后,我也只是睡前想想大不了死的方式是被车撞诸如此类天灾人祸,而不是,自己——一个即将大学毕业的手无寸铁的姑娘,持刀杀人。
在这之前,我为此做了很多功课。回头想想我似乎从小就在准备这一天了。
养母从几个小姑娘里挑选我做养女之后的多年我问她为什么是我,她说我很善良。是啊街上乞讨的老人伤残的小孩都能让我落泪,谁能想到被形容为善良的我如今也要动刀子了呢。
高二的某天,百无聊赖而我已经把孔子孟子老子的衣服都涂上粉红色之后,我只好去摧残其他子。正好瞄到班级订的报纸,这个手机全部收缴与世隔绝的寄宿学校,给每个班级都订了各式报纸,额,目的是想让吾等愚钝学生提高写作能力。
我翻出本市的日报,看见了一标题为“写给十年后的自己”的文章。日,这么LOW的标题现在还有人在用?上世纪来的吧,事实证明了确实是出于中老年之手。
恩,出自我养母之手,文章里说她很爱她的女儿,并且告诉她女儿不要因为世界上的一些恶就怀疑世界的本意诸如此类。凌晨两点半了,我记不起来也是正常的,我要睡觉了巴拉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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