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悬潮(7)

作者: 鹿怔 | 来源:发表于2018-09-19 12:27 被阅读27次

    “如果真像你所说,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北京就像一部精美的作品,津冀、华北、中国、亚洲都是它的观众,甚是信徒。这就将原本普普通通的首都变的不在普通,它有了自己的特殊共鸣,那里的脚手架和推土机每天都在工作,一切都是重复倒塌,像我这种不思进取的人在那里根本无法生存,重新定义的信念随着新一天构建起来的脚手架瞬间失去了意义。”

    “按照你思路,你认为青阳港和北京有什么不同吗?”

    “青阳港和北京所提供的距离感与差异感确实是在不断缩减,但在程度上,在“他们那些人”眼里依旧差强人意。于我而言,至少这里还有淀河啊,这条河可是一直都在啊。”

    ……

    “我喜欢这里,这里的人,这里的大部分,你喜欢这里吗?”月永问,同时指了指窗外的那群路人,其中有一伙人有着一张简直就是受苦受难的脸。

    “嗯……我觉得这里当然跟北京比不了,但是还可以吧,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又能怎样。”贝知真顺着月永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伙人,他们脑袋被打扁了或是砸凹了,面部表情则完全是一副受了欺负,甚至挨了打的痛苦相。

    ……

    “我们认识多久了?”

    “嗯……十几年了吧。”

    “这么久了吗?!真快啊,我们这可真是朋友啊,处了很长时间的朋友。”

    “我们就只是朋友吗?”

    “你说什么呢!”

    “不是你说的吗?我们就只是朋友嘛,反正是很要好的关系不是吗?”

    “因为要好当然是朋友了,你这么大一个人了,玩什么文字游戏呢……要不然你管我叫妈好了。”

    ……

    “你还和上学那时一样,有主意,这方面我永远不如你,我就想不到那么多。”

    “也不完全像你说的,如果太辛苦了也就没有办法了,就没办法继续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很敏感的。”

    “这样的话,会很累吧。”

    “嗯,有时候会有这种感觉,感觉会被那种想法吃的死死的,感觉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有时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就好像只有我在喊累,而其他人都很轻松似的。”

    “你是不是在北京玩够了,才回来的吧?”

    “嗯……你这么说也没有错,我确实玩了很久了。”

    “真好呀,我一次都没玩过,什么时候也让我玩一次呢,我真羡慕你!”

    “少来!”

    ……

    窗外那伙人当中,其中有一位的嘴唇很大,嘴唇很大的那个人或许会唱饶舌。他把嘴张的老大,他说他来自美国。他来自美国,嘴里啃着鸡脖。嘴里啃着鸡脖,决定要去拜佛。门外秃头敲打金钹,顺手扔掉啃完的鸡脖。

    而这一切做的自由自在,独立不羁,没有把自己与那伙人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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