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存在主义午梦
刚刚的午梦,开始在一个剧场里,一位国内很有名的歌唱家张野和舞蹈家正在表演节目,他们又唱又跳,我在台中和他们一起开心。此时视角是从右侧台下的观众席仰看舞台。
无多时,这个节目结束,这台演出也要结束了,闭幕居然要我演个节目(无人说明要我演节目可是就奇怪地自知该我演节目,观众也眼巴巴期待着),此时视角是越过我右肩向下看观众。我想唱歌跳舞我全然不会,只能诗歌朗诵了吧,于是尽管头涔涔依然强装镇定上台鞠躬,随口调侃讲了两句政治玩笑引得观众气氛热烈,紧跟着说最后给大家带来一首毛泽东诗词,沁园春 雪。
配乐起得很自然,我拼命想第一句是什么,可突然一片空白只能想到“欲与天公试比高”,配乐走到该起范讲第一句了,话筒端到嘴边不知说什么,突然左边一对西装青年,一男一女(很年轻)开始一人一句合着配乐颂了起来,这时主观视角向左看看到两个年轻人和剧场两侧黑底白字的提词器,词和沁园春雪不一样,是现代词。
我讪讪然退至侧台,感觉很抽离,半梦半醒间意识到哪里不对,这个梦我(意识里的我)是在表演快结束才到剧场的,最后的朗诵到底应该是谁的,为什么就只有一个念头是该我演。侧台旁有一个人,我凑过去搭讪“沁园春是怎么回事?我刚到不太清楚。”我想梦中人物肯定知道前情,他说,“我只比你早到一会儿……”。他也是做梦和我来到一处的吗,梦里难道不只我一个人?可是这梦应当只发生在我一个人的精神活动里,理应是脱机状态。而且为什么最后一个朗诵的宿命感和发觉其他个体的参与性都出现在梦中而不是梦醒之后。
还没来得及惊讶,梦就醒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