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周曼手上有好几张图纸要绘制,为了能尽快绘制完成一连三天加班到凌晨,同时也比预计交稿早了一天时间,更是担心出错也接连复查好几遍,确定无误才上交的。结果当天就是那么背,戴安在周曼交稿一个小时后把周曼叫进办公室大骂一顿,说周曼一无是处,不会讨人欢心、不会端茶倒水、就连画图都画不好,这也就算了,还一直说周曼不懂办公室潜规则,这可让周曼不止是尴尬症犯了,更是让周曼有摔门而出的冲动。自那以后,周曼便尽量不接触与戴安有关的一切工作。真是惹不起只能躲得起。
第二天上班后,周曼准时到席总办公室报到。
“席总,我来了。”
“嗯,坐吧。稍等一下。”
“好的。”
周曼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稳如泰山,整个办公室里也是安静到极致。过了一会,门口传来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席致源从文件中抬起头望向门口,见到来人嘴角上扬。
“来了。过来坐吧。”
“好。”很轻缓的音色,却一点也不拖泥。
“介绍一下,这是周曼,以后就是你的助理。”
“好。”依然是简单的一个字。
这时周曼转过头这才直视眼前的男人,高挺的鼻梁,薄唇、小麦肤色。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微卷的头发打理的顺贴,挺直的腰板,让人看一眼就很有安全感的人。周曼微弯身体说到:“您好,以后请多多指教。”对面的人没有动作,只道:“嗯。”仍然是简单的回答。
席致源接着说:“周曼,这是顾轩,以后你就跟着他多学习,对你以后有好处。”
“我明白,席总没什么事那我先出去了。”周曼适时说到,席致源点头,周曼转身出去顺手带上门。
待听到关门声顾轩才说:“她就是那个孩子?”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情绪。席致源说:“是的,现在还只是怀疑,还需要做鉴定才能够确定。”
顾轩说:“嗯,等鉴定结果出来之后再跟其他人宣布吧。”席致源点点头接着说到:“阿姨最近怎么样?情绪还稳定吗?”顾轩沉默了一会说:“上个月去了一趟法国散心,上个星期才回来的。不过陈医生说,最近忧思过度引起病情反复,要我们都陪陪她。可是你也知道她最想见的人是那个被抛弃的孩子。”
席致源轻轻叹了口气说:“你想过把阿姨接回国吗?说句不好听的,落叶归根是上一辈人最在意的事,也能帮助阿姨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顾轩伸手捏着袖扣淡淡的说道:“这些年在国外,陈医生也是这样说,那个时候我也考虑过,只是有太多不确定因素。现在虽然情况不同,我还是担心会适得其反。”席致源说:“现在把阿姨接回国虽说不一定合适,但如果她真是那个孩子,可以让她们多接触一举多得,何乐不为。”这次顾轩没有再说什么,想必也是在认真考虑,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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